路过傅鸠的时候,傅鸠拽了一把他的裙摆。沈无春踢了他一脚,傅鸠仍不放开,使劲拽了他一下,把他拽的倒下来。
沈无春被傅鸠压在蒲团上,“你说,如果我现在没有中毒,是好好的,想叫你穿上裙子给我看,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
“撒谎,” 傅鸠手指捋了捋层层的领口,道:“我好的时候想看你穿裙子,你肯定会答应。那没理由我现在想看你不答应啊,这不公平。”
他拉长了声调,像是调笑,又像是撒娇,“好师父,你看看我,你怎么舍得拒绝我。”
沈无春推拒他的手掌慢慢松了力气,但又没有落下,始终抵在傅鸠胸膛上。傅鸠含糊的去亲沈无春,沈无春别过脸,像是不愿意,又像是欲拒还迎。
身上的衣裳都被傅鸠揉乱了,层层叠叠的领口被他拉扯开,手掌肆无忌惮的抚摸着。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轻薄女子,无耻!下流!” 一道爽利的女声打断了二人的动作。沈无春大梦初醒一般推开傅鸠。
傅鸠磨了磨牙,看向来人。
第50章
南宫镜踏着夜色走进来,锐利的目光直逼傅鸠。
沈无春推开傅鸠站起来,走到那边去整理衣裳了。
傅鸠态度很恶劣,“你眼瞎了,看不出来我们是两口子?”
南宫镜明显不信,“我刚才分明看见你扒人家衣服来着,何况,哪有两口子会来这荒郊野外的?”
傅鸠 “啧” 了一声,道:“我们两口子就爱往荒郊野外钻,不行吗?”说着,他又看向沈无春,“夫人,跟这位姑娘说说吧,咱们是不是两口子。”
南宫镜也看向沈无春,道:“姑娘你不要怕,只管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沈无春抿了抿嘴,在傅鸠戏谑的目光里点了点头。
南宫镜一下子变得很尴尬,“真 ··· 真是两口子啊。”
傅鸠好整以暇的看着南宫镜,南宫镜面色讪讪的,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冒犯了。”
沈无春没有说话,只是打量南宫镜,她一身浅碧色衣衫,长发用一枝竹叶簪利落的挽起来,虽然手上握着长剑,但是右边胳膊明显有些不自然。
大约是受伤了。沈无春心想。
傅鸠见沈无春直勾勾的盯着南宫镜看,很是不满意,道:“瞧什么?瞧人家年轻貌美心里不舒坦了。”
沈无春又听见傅鸠提年纪的事情,面色一下子就落了下来,瞥他一眼,低声道:“这是南宫镜。”
傅鸠微微有些惊讶,他打量着南宫镜,低声念叨,“燕无歇这老狐狸,竟然也能落个儿女双全。”
那边南宫镜还觉得尴尬,手脚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放。破庙外忽然传来一道尖利的声音,“小美人儿,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