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想问,又不敢问。
现在季宵焕就躺在他的身侧,他鼓足了勇气开了口。
季宵焕抚摸着况穆后背的手顿了一下。
他垂眸望着他弟弟有些紧张的小脸,说:“不苦。”
然后季宵焕看他弟弟耷拉下了眼睛,小嘴巴微张的松下了一口气。
自从况穆知道他哥哥是因为他才进的监狱,他的内疚和心疼都已经快要将他压死了。
现在要是听季宵焕过的不好,他怕也过不好。
只是监狱里,怎么才能算是过的好,怎么才能算是过的不好……。
况穆这样想着,开口又想要问话了。
季宵焕却在这时笑着逗他:“小况老师,怎么了?”
况穆一听他哥哥这样叫他,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他感觉季宵焕当过他学生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不好了。
现在他躺在他哥哥的怀里,身上的衣服都没有穿好,听着他哥哥这样叫他,简直是羞耻的他头都抬不起来了。
可偏偏身上还被他哥哥揉的一阵阵发麻,嗓子干涩的压根发不出声音。
“况老师?”
季宵焕压低了声音又叫了一声,又在逗他。
况穆将头埋在季宵焕的怀里,像个小鸵鸟一样,颤抖的手从上身侧探出来,细嫩的指尖盖上他哥哥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了。
季宵焕看着他弟弟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
季宵焕抬手按住了况穆的手腕,将他细软的手指放在嘴边吻了吻。
季宵焕的很轻,很痒,就像是一束羽毛划过了况穆的指尖,然后直直的戳到了他的心脏。
况穆的心猛的一颤,手指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引得他浑身都发烫。
况穆立刻收回了手,双手抱住了季宵焕的腰,将自己紧紧的缩在季宵焕的怀里。
他将季宵焕抱得很紧,微凉的手脚都贴在他哥哥身上取暖,脚夹在季宵焕的腿间,手抱在季宵焕的后背,让他哥哥给他暖着,就像一个牛皮糖一样,一言不发的将自己黏在季宵焕的身上。
可他都已经不说话了,他哥哥却还在叫他那个称呼。
“况老师,你的学生知道你那么粘人吗?”
季宵焕的嗓音低沉,他的嘴唇就在况穆的耳边,轻轻的剐蹭着况穆的耳廓。
况穆听季宵焕这句话,感觉浑身的血都冲到他脑袋顶,脸都快要被烧着了,他将脸蛋埋得更深了。
他现在算是看清楚了,他哥哥就是故意的。
知道他在这种情况下听不得这个称呼,还故意羞他……
“况老师,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