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季宵焕的腿上,一开始季宵焕还需要仰着头吻他。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吻着吻着况穆就渐渐软着腰缩进了季宵焕的怀里,需要仰着头去接受季宵焕的亲吻。
而季宵焕就像是在逗他一样,一开始吻得很温柔,况穆还可以回应两下,到后来季宵焕又开始露出了他的霸道本性,一阵阵的深吻将况穆亲的实在没办法了。
心跳过速,喘不过来气,腿脚发软。
况穆没出息的又开始哭了,眼泪顺着眼角一点点的往下落,滑到了季宵焕捧着他后脑勺的拇指上。
季宵焕睁开了眼睛,看见况穆眼睛红红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似的。
季宵焕这才停下了“欺负”他的小白兔的动作。
他抬起了头,手指一下下的摩挲况穆眼角的眼泪。
然后他将况穆一把抱进怀里,手一下下的拍着况穆的后背,声音低沉的说:“我没事。”
况穆的身子软软的伏在季宵焕的身上,脸颊抵在他的肩头,喘息不停,好半天都没有回过劲。
季宵焕就抱着他的弟弟,像是哄孩子一样一会揉揉况穆的后脖颈,一会又拍拍他的后背。
等到况穆喘气稍微平息了一下,季宵焕才将他的上身扶了起来,抬手摸了摸况穆粉扑扑的脸颊,问:“饭有没有做好?”
况穆点了点头,他哭的眼睛还是红的,一出口声音就带着上浓重的鼻音说:“但是饭都凉了.......”
季宵焕看见况穆那个委屈的小样子,笑了一声说:“没事,我再去热热。”
这个周末一过,就到了期末考试周。
各科的老师开始疯狂的布置复习习题,高一到高三每一个年纪的晚上放学都比之前晚了半个小时。
甚至连午休的时间都被各科老师占用了,要么是考试,要么是讲题。
况穆和季宵焕两个人连去天台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每天中午都是季宵焕提前点好了饭菜,外卖送到了学校大门口,他去校门口拿外卖,然后送给况穆。
况穆一开始还想要和季宵焕一起去拿饭。
他这些天和季宵焕的接触越来越少,连亲都没亲过几次,总觉得心里痒痒的。
可是还没有等他和季宵焕拿两次饭,季宵焕就不让他跟着一起去了。
原因是况穆太能磨人了!
不能去天台,况穆就在两人分别时紧紧的拉着季宵焕的衣角,和季宵焕东说说西说说,反正就是拽着季宵焕不让他走。
以至于两次上课都迟到了,还挨了老师的批评,后来季宵焕就禁止他再跟着一起。
期末考试安排在了周四和周三。
等到了两个人考完的那天晚上,况穆早早的就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上了床,拽着季宵焕的手,眼睛水波流转的望着他。
由于刚出了浴,况穆的皮肤都泛着粉色,就像是一件上好的粉白瓷器,美好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