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穆有点想知道季宵焕和谁打电话可以打那么久。
会不会其他的女生?
况穆手里拿着季宵焕的衣服,小脑袋像个拨浪鼓一样频频回头望,心里耐不住的这样想。
于是况穆犹豫再三,垫着脚尖轻轻的走到了阳台处,圆圆粉粉的指甲耷在扶手处,将阳台的那个玻璃门一点点的打开,他探着脑袋像一个偷腥的猫一样将软软的将耳朵贴到了门缝处。
季宵焕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田叔,我已经说过了,那个东西我不要了。”
“那个东西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你明明知道我奶奶目前的情况,已经不是那个东西出现就可以改善的。”
“拿?你说要怎么拿?”
不知道那边说了一句什么,季宵焕手撑着窗台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咬着牙说,声音温怒的说。
“不可能。”
“田明勇,对他你想都不要想。”
......
况穆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一听是季家的事情,他就又缩回了脑袋,将玻璃门给乖乖的关上了。
况穆站在房间里想了想,开始给季宵焕收拾洗漱用品。
他打开了季宵焕的床头柜,打开了床头柜第一层,给季宵焕的的洗护用品都拿了出来。
忽然他看见柜子里的一个小药膏,手上的动作一顿。
季宵焕打完电话站在阳台上又吹了一会冷风。
等到他回到了房间里看见他的弟弟呆呆的站在床头柜前,看着床头柜出神。
“怎么了?”季宵焕问。
况穆转过头,指尖颤抖的拿着一截白色的小药罐,小脸哭丧着对季宵焕说:“哥,你不是说把这个东西给扔掉了吗.......”
床头的灯光温和,况穆的身子又白又柔的站在床头,与那片暖光一样的柔软。
季宵焕看着他弟弟那张清清软软的小脸才感觉浑身的戾气都散了许多。
他走到况穆的身后,双手将况穆给环到了怀里,况穆被他揽住,后背紧贴着季宵焕的胸口,甚至能感受到季宵焕心脏的跳动。
季宵焕抱着他深深的喘了两口气。
过了好一会,他才将况穆手里的那个东西给拿了下来,另一只手灵巧的探入况穆的小腹处揉了揉,声音低哑的说:“其实我觉得你用的还挺好的。”
季宵焕的右手上有薄茧,温热的掌心贴在况穆微凉柔软的小腹轻轻的摩擦刮蹭,刮蹭的况穆身上阵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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