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终于确信一件事,在床上元九渊的瞳孔赤红深焦,透着诡异的美感。
温故半闭着眼睛在床上躺着休息一会,闭合的床幔被一只清瘦干净的手挑开,元九渊侧过头,眼中含笑瞧着他。
“动的你可还满意?”
温故才发现他身上那种直白的邪气,睨了他一眼,嗔怒地说:“驴玩意离我远一点。”
一说话,嗓子又哑又干,他轻轻咳嗽几下,躺在床上愤愤不平瞪着罪魁祸首。
元九渊斜靠在床栏,刚刚开了荤,眼神直白地端视他半遮半掩的身体,“要不要喝盏水?”
温故让他看得有点害怕,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不喝。”
“要喝。”
元九渊撇一句,转身撩起重重床帷走出去,单手端了盏青玉茶盏,“嗓子需要润一润。”
温故嗅到元九渊身上压迫性的气息,向床榻里面缩了缩,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颗脑袋,幽怨地瞪着他。
元九渊躬身凑近直勾勾瞧着他,淡然说道:“昨晚你流失如此多的水,喝些补一补。”
温故很怀疑他另有所指,可元九渊的神情冷峻,丝毫没有轻佻,他皱皱鼻子,再次果断拒绝:“不喝。”
“好,我喂给你——”
“咕咚咕咚……”
温故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完茶盏里香气四溢的茶水,“喏,我喝完了,你别碰我。”
元九渊看了眼空荡荡茶杯,随手搁在一旁,半抱着手臂看他抗拒的样子,“为何?难不成因我技艺青涩?”
温故扯起被子遮住脸,只余一双乌润漆黑的眼睛盯视他,“你明知故问。”
元九渊单手撑在他脸侧,声音微微沉下去,“温故因为驴玩意就不喜欢我了。”
尾音微微呢喃,沾点情人间亲昵的味道,温故从没听过他这样讲话,心一下软了,呐呐地辩解:“没有不喜欢你。”
“可温故为什么不让我碰?”元九渊贴近距离,近在咫尺地望着他。
温故紧张地抿抿嘴唇,小声说:“我有点痛。”
元九渊冰凉的鼻尖轻轻蹭了下他发颤的脸,“只有在那个时刻,我才能感觉到我真的拥有你,我很怕一睁开眼你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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