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微微颤动了几下,闷笑。
“笑什么。”唐惟妙在他身上蹭了眼泪,平复了情绪。
“我在想,还是让你在床上哭更可爱些……更好哄。”
唐惟妙一口气噎在胸口,烫红了脸。
“今晚有约吗?”他问。
唐惟妙:“没有……没课。就是我哥可能要来,他说晚上如果有时间,想来看看孩子。”
辛涟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再好不过,今晚下班我回来接你。”
“只……咱们两个的那种?”唐惟妙睁大了眼,目露期待。
“没错,临江的那个顶层装好了,我搭的巢。”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语道,“是活花藤。”
唐惟妙一直好奇界内的那种像自动门似的花藤,它们会相互缠绕,也会在她心情低落的时候开花。
“唔!”唐惟妙开心道,“也就是说,你今晚想让我看床上开花!”
这个时候,她的想象力还停留在普通的床铺,藤编的底,人躺上去后,床边会绽放出作为装饰的花。
辛涟沉默着,但他的眼神跳动着情火,从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中,翻出灼热的光,流转着微妙的笑意。
目光太过滚烫,唐惟妙捂住了他的眼睛:“好了别看了,我知道了,肯定不简单。”
而且床上开花这种形容,总觉得最后要献上这种表演的不是那些花藤,而是自己。
唐惟笑伴随着新闻联播开始的声音踏入唐惟妙的鸟窝的。
之所以叫鸟窝,是因为唐惟妙这个人类不在,她被辛涟捉去浪漫了。屋里只剩下一只叫楚英的隼,和两只刚把毛长齐全的小凤凰。
“吃饭没?”楚英脑袋上顶着糖团,脑袋则被糖球当标志物练习环绕飞行。
“吃过了。”唐惟笑吹了声口哨,两只凤凰抬起头看着他。
楚英笑倒在沙发上:“不要随便吹口哨,他们可能会误解你。”
“我刚刚吹了句什么?”
“人类能发出的口哨声非常简单,而单调且简单的声音在凤凰的语言体系里,可能指的是最直接最简单的本能,例如排泄之类。”
好了,舅舅进门,就跟俩小孩说了声:“上厕所去。”
也许是唐惟笑来之前,两只小凤凰已经消耗了大量体力,所以他接手后,他俩极其乖,一边一个蹲在他肩头,听他跟楚英聊天,学他说话。
过了晚上十点,唐惟笑意识到不对:“……他俩晚上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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