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宁珩后面发疼,可见乔予扬做得多狠了。
宁珩大腿酸软,坐下就起不来了,腰也使不上劲儿。
妈的,禽兽。
宁珩难受地喘息,把某位得到手后就不管他的alpha骂了个遍。
难怪表姐说要吊着,果然alpha都是一个性子,追人的时候甜言蜜语的,确定关系之后就不管不顾。他都要被搞坏了,尼玛的醒来人影都不见。
操,分手!
宁珩扶着床沿,费劲地想站起来,这时候门开了。
他抬眼看过去,只见乔予扬端着碗,见他坐在地上有些诧异,快步走过来,“你醒了?怎么坐地上,当心着凉。”
“你还知道着凉?”宁珩开口嗓子是哑的,“你他妈去哪儿了?”
乔予扬把人抱上床,把枕头放在他背上,让人坐得更舒服一点,“后厨阿姨们回来了,买了几袋汤圆,我给你煮了一碗,这几天你吃的东西不多。”
“怪谁?”宁珩冷冷地剐了他一眼,想自己端过碗,可胳膊不太抬得起来。
乔予扬舀一颗白糯的汤圆送到宁珩嘴边,知道自己确实做过了,顺着他的话说:“怪我。”
一碗热腾腾的汤圆下肚,宁珩觉得恢复了点力气,想去洗澡。
“我之前帮你洗过了,”乔予扬说,“先帮你上药。”
“……”宁珩火冒三丈,“你真让我受伤了?!”
乔予扬抱着人哄,“没有,只是…后来瞧见肿了。”
“你真是个禽兽。”宁珩咬牙切齿地说。
这不是直接开花了吗,难怪疼得不行。
乔予扬自知理亏,一下下地亲着他,“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下次?”宁珩攥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气愤地说:“你以后别想碰老子了!”
临时标记都这样,以后正儿巴经的标记,那他还不死在床上?
“那可不行,”涉及到日后的性福,乔予扬颇有原则,“以后忙着训练,碰你的时间不多,不用担心。”
“呵!”宁珩冷笑一声,“是不多,然后一次吃个饱。我还不知道你?”
乔予扬见自己在他心里毫无可信度了,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这样,以后每次只做两次。”
宁珩半信半疑,“真的?”
这禽兽两次能够?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乔予扬长臂一挥,把人连带被子抱在腿上,揉着宁珩的腰和腿根。
酸软得到了缓解,宁珩舒服地靠在乔予扬的怀里,“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只做两次。”
乔予扬嘴角勾起,意味深长地说:“嗯,就两次。”
宁珩被揉得很舒爽,运动了三天,这会儿又有些犯困了,躺在乔予扬怀里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