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敲响时,宁珩正缩在乔予扬怀里睡得正香,不知梦到了什么,时不时咂嘴,呓语几句。
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直接把宁珩惊醒,那架势惊天动地,拍出了山呼海啸、锣鼓喧天的感觉,差点儿让他心脏骤停。
乔予扬也被敲醒了,明显感觉怀里的人一激灵,下意识地把人抱紧了,然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这他妈谁?!”宁珩的火一下就上来了,瞌睡抛之脑后,挣扎要起来去干架。
乔予扬没睁眼,伸手拉住人的胳膊把他压回床上,“尤帆、老邹。肯定叫人起来看比赛呢……”
他的嗓音带着未苏醒的沙哑,低沉性感,还有几分慵懒的困意。
乔予扬伏在宁珩身上,颈后的腺体正对着omega的鼻尖,信息素若有若无地萦绕着二人,让宁珩的腺体跟着酥痒酥痒的。
无形撩人而不自知,宁珩呼吸湿了一些,想到昨晚他们在这张床上搂搂抱抱、干的那些荒唐事,他就臊的脸热。
“你起来,去开门。”宁珩推了他一把,“吵得我头疼。”
这门敲的确实气壮山河,不知道的还以为搞拆迁装修呢。
乔予扬慢腾腾地起床,打了个哈欠,揉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路过行李箱时顺手把掩盖信息素的空气喷雾喷了几下才开了门。
“催命啊?”门一开,乔予扬先发制人的骂道,靠着门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尤帆指了指表,“这都八点半了!还有半小时三排就开始了!赶紧的,给你们十分钟时间洗漱,然后在我房间集合看比赛!”
“为什么要在你房间?”乔予扬问,“看个三排还这么有仪式感?”
老邹哼道:“我还不知道你们?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赶紧的,马上比赛要开始了。宁珩起了吗?”
“知道了,一会儿过去。”乔予扬不耐烦地想关门。
“哎哎哎……”尤帆抵着门,目光在乔予扬光着的身子上瞄了几眼,压低声说,“你一个‘已婚’人士,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你瞧瞧这身体像什么样子?是我们还好,要是别人你怎么跟人家解释?”
乔予扬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某只小猫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一看就是挠的,还有一两枚牙印,已经快消了。
老邹身为正儿巴经的已婚人士,从乔予扬开门出来的那一刻就老脸微红,他身为教练应该嘱咐几句别影响比赛,但人家堂堂正正的谈恋爱,亲亲抱抱的嘛……也无可厚非。
这些话他不好意思说,尤帆好意思,这副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去,那才真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乔予扬心情颇好,被打扰睡觉的郁结之气一扫而光,“行,下次注意。”
关上门后,乔予扬先去快速地洗漱了一番,然后走到床边,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床上的人又睡着了。
宁珩的睡颜安宁,那张漂亮的脸蛋儿上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柔和,呼吸均匀,小巧的唇珠点在上唇中间,小肉饱满,被昨晚亲的微微翘起,惹人怜爱。嘴唇微张,露出一条唇缝,唇色粉粉的,清纯而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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