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
萧逸柯也烦的不行,他们那圈子里虽说品行不端的人也有不少,但是像卢鹏这种这么卑劣肮脏的人实在是少见,至少能在他们那个阶层的,背地里见不得人的手段还都知道藏着点。
人家做事最起码会做的漂亮一点,哪像这位,简直是行走的犯罪机器。
贺砚修说完就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消息,手指动的飞快,脸上的表情也冷漠的紧。
“小楚哥,你吃水果吗?让老贺给你削一个。”
果篮是从下面的水果店提上来的,大晚上的没什么新鲜果蔬了,拆开之后被萧少爷挑了挑,也就苹果橙子还能吃,香蕉都烂了,更别说那些小件的葡萄青提之类的。
贺砚修嫌弃的不行,“你怎么也不挑一个好的?这给我眠眠怎么吃啊。”
“知足吧你,这个点还有的卖就不错了。”
两个少爷吵吵闹闹,谁也看不上谁,嘴上嫌弃的不得了,结果身体还是诚实的拿过去给楚鹤眠洗干净了两个苹果。
没有水果刀,贺砚修就直接大力出奇迹,给楚鹤眠掰开了四块。
得亏苹果脆,不然这手劲儿,绵苹果怕是能被他捏碎了。
喂着楚鹤眠小口吃了两块,见他摇头也就不再喂了,秉着不浪费的原则,自己吭哧吭哧黑着脸把半个啃完了。
末了,还要评价一句,“真难吃。”
那表情看着傲娇又不乐意,眉眼间全是不爽但还是得忍着,整个一张帅脸孩子气的不行。
楚鹤眠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想笑。
怎么会有大少爷这么口嫌体正还飞扬跋扈的男孩子啊?
脾气臭是臭了点,但意外地不怎么讨人厌。
贺砚修对你好真的是那种凶狠又霸道的作风,有时候说话也确实不太中听,但没办法,谁叫他又会撒娇呢!
楚鹤眠身上带着伤,生病了有气无力的就算了,浑身上下更是无一处不在泛着疼,淤青一片又一片,不知道哪一块骨头没压好,就疼的人直皱眉。
他不说,但贺砚修就是看的出来,“哥哥,身上疼?”
楚鹤眠刚想摇头,就被大少爷的手摸上来捏了捏肩膀,那处刚好被踹的挺狠,本来就瘦,骨头咯的生疼,没忍住就“嘶——”的一声抽气。
“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抹药了吗?”
楚鹤眠安静没动,眼睛很迷茫的看着贺砚修,他眼镜刚被大少爷摘掉了,除了离得近能看清,别的都有点模糊。
“问你话呢,背上抹药了吗?”
“没有。”
他太累了,疲倦又乏力,根本想不起来抹药,贺砚修看了看挂着的吊瓶,这打完可能得三个小时,不能一直让楚鹤眠疼着吧。
“我给你拿药去,你忍一会儿。”
说完又摸了摸楚鹤眠烧的滚烫的脸颊,叹了口气,担忧的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