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他干的!
连清真想敲门找时年理论理论,他到底什么意思?人不进来却次次放狗进来?有本事他人也来啊,来床上,自己肯定不赶他走。
但是现在如果敲门的话,时年不会开门吧。
不开门又有什么意思呢……
但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说不定他就开了呢,然后他们敞开心扉聊一聊,他有酒,喝醉了就什么都好说了。
不都说酒醉吐真言吗?
连清鼓起勇气跑去敲时年的房门,开始他是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可是时年总不说话,连清也越敲越烦躁,他渐渐从敲门开成了拍门,嘴里还喊着:“时年,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说我骗子,怎么没本事开门哪。开门呐……”
“哗啦”一声,门忽然打开,时年站在连清面前,气呼呼的抬头看着连清。
“敲什么敲?!”
连清的手还举在半空,他还没有面对时年的心理准备。
“我,我想和你聊聊……”
“聊什么?”
“就,喝喝酒,聊聊天?”
时年看着他,眼神里的轻蔑明目张胆。
“滚。”
时年的唇很漂亮,不厚不薄,唇线清晰又总是红润润的,除了说出的话经常不太好听以外,真是哪哪都完美。
“你什么时候想好聊什么,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哐”的一声,连清面前的那扇门又被时年关上了。
连清积攒的所有勇气就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里消失殆尽,他举了举手,还是没有勇气再敲下去。
他站在门外叹气,然后像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拉菲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连清倒在床上都没有让它清醒。
连清一下一下的摸着拉菲的头,心里不禁苦笑。
某种意义上来说,拉菲比他幸福。
桑榆的电话来的不时候,连清正烦,所以没有接。
他想着万事都等明天再说,不是说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就是新的一天吗?那么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就还是今天,所以今天的烦恼已经够多了,再多的就还是留到明天吧。
但是电话可以不接,信息却不能阻断,桑榆马上就发了消息过来。
他倒是没提下午发生的事,而是说想找连清继续说一下他母亲画像的修复问题,他想约明天中午在连清公司附近见面。
行吧,只要不是约现在下楼见面就行。
连清回复了一个“好”字就关了手机,他准备专心意义的胡思乱想,谁也别想打扰他对着灯思考人生。
后来连清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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