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点点头,他想这点倒是没错,自己就是开窍太早,所以不怎么老实。
王伯伯也是对时年很和善,说王然虽然也是江州人但是在江州也没待几年,他让时年有时间的时候带着王然在江州走一走逛一逛,年轻人话题多些。
时年应承了下来,他想着反正到时候有没有时间去做就不一定了。
剩下的早饭时年拿去给王然,王然兴奋的跟时年说,就在刚刚他钓上来一尾大鱼。
他拉着时年给时年看,时年看见在水娄里的大鱼也有些兴奋。
他都在想是红烧比较好还是做成腌鱼比较好,不知道连家的厨子会不会做腌鱼,自己是不太会做的,不过网上查一查应该也不太难。
“等咱们走的时候,我们就把鱼放生好了。”王然重新架好鱼竿笑着说,“中午的时候,我们去前面的农家乐吃饭吧,我爸说这边的土鸡土鸭都不错。”
“鱼,要放生啊?”时年疑惑的说,“为什么?”
“他们被钓上来,也怪可怜的。”
“……”
时年不理解,那土鸡土鸭也很可怜啊……
后面王然说什么,时年就没怎么注意听了,他一想到自己要在这里坐上一天然后钓上来的鱼还要放回它们老家去就很郁闷。
本来他就对钓鱼这个事不太感兴趣,现在唯一的盼头也没有了。
时年觉得手里的包子都不香了。
正在时年暗自神伤的时候,连清爸爸那边动静大了起来。
时年和王然都往那边的方向看,结果发现连清爸爸旁边多了一个穿着冲锋衣的高大男生。
男生和连清爸爸在说着什么,然后就扭过头往他们这边看,时年和他正好看了一个对眼。
时年看过他穿西服的样子,也看过他穿休闲服的样子,当然更多的时候是看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连清穿着红色的冲锋衣在一群黑衣老头里特别显眼,他看见时年之后就回头和他爸说了句话,然后就快步走了过来。
时年站在原地看连清从快走变成了小跑,然后一直跑向了自己。
“那是连清吧,他怎么这个点钟来了?”王然站在时年的身后问。
时年没回答他,他不知道连清为什么这个点来,他更不知道连清为什么来。
也许他知道,但是他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