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逗他了,今天逗他次数多了,再逗要急了。”妙安仰着头笑眯眯的看着丛山,“一会儿结账,你自觉点啊,难得连公子带人来,你懂的。”
丛山也笑,对着时年笑,他说开业这么久了,连清从不带朋友照顾生意,他把这里纯粹当酒库用,来了就是存酒,要不然就是喝酒,自饮自斟不过瘾还要拉我们作陪,我们又不懂酒,他就又嫌弃我们牛嚼牡丹,实在难伺候的很。
时年想了一下,连清之于自己,好像除了在床上难伺候,在床下都还好,而且严格来说可能自己比连清更不好伺候。
连清照例哼了一声,他起身说去一下洗手间,妙安也站起来说他也去,他要跟连清手拉手上厕所,谁让他们是好朋友呢。
连清嫌弃的转身就走,妙安笑嘻嘻的快走了两步追上了他,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走了。
“妙安喝多了。”丛山轻声说,“真难得,好久没见他这么高兴了。”
除了连清,时年和他们俩都不熟,所以自然没有接话,他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晃酒杯。
“你是beta吗?”丛山忽然问。
“嗯?”时年反应过来就点点头,“我是beta。”
“怪不得你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丛山笑着指了指眼角的位置,“痣是画的还是自己的?”
“自己的。”时年知道丛山大概是猜到自己是妙然替身的事,毕竟他一出现就说自己和妙然很像。
“挺好看的。”丛山淡然一笑,“你这个痣比妙然的好看。”
时年觉得这话蹊跷,一颗痣而已,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妙然的太生硬,毕竟是画的,不如你这个自然。”
丛山的话猛然让时年记起他和连清第一次的时候,连清也问过他的痣是不是画的。
“细看下来,你比妙然像那个人。”丛山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你神韵最像,尤其是不笑的时候,就像现在。”
时年再傻也知道丛山说的恐怕不是玩笑话了。
“你为何跟我说这些?”时年不解的问,他没觉得自己和丛山熟到可以谈论这种事的地步。
“因为我不喜欢连清。”
所以就想膈应一下他也膈应一下你,时年听出来了丛山话里的弦外之音。
不过时年是没那么容易被膈应到的,他想做谁的替身不是做,妙然也好,所谓的那个人也罢,时年又不必与他们吃醋争宠,炮友这种关系,合得来就多搞几次,合不来就一拍两散,无须把事情搞复杂,他是别人的替身又怎么了,连清还是按摩棒的替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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