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给自己塞了一口粥,忍住把粥扣在连清脸上的冲动,这人真的完全颠覆了自己之前认知中的的富二代形象,他以为就是再荒唐再败家的二代,出来混的时候至少是得是风度翩翩落落大方,但是时年除了那次品酒会上见到在台上的连清有那么一点意思以外,其他的时间里只要连清张嘴说话就觉得他和初中时代那些坐在教室后排揪女生小辫和老师顶嘴的学生没有区别。
“这个房间我是长期包下来的,你自己算算,没有四年也有五年了吧?每天都有专人打扫,床品浴袍地毯什么的更换的很勤,我自己的地盘,我想怎么待着就怎么待着。”
连清一边说着话一边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你不用担心卫生问题,我这人多少有点洁癖,房间干不干净我心里有数。”
时年又给自己塞了口粥,他想现在洁癖的标准可真低,就连清这种坐在地毯上抽烟的人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洁癖。
因为吃了人家的嘴短,所以时年总是把怼人的话忍了又忍,忍不住的时候就塞粥,所以一份粥不要一会儿就被时年吃完了。
连清在旁边问时年还要不要再来一碗,看他这个饭量病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
时年摇摇头,说真的吃饱了,再吃就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连清不懂时年的意思,“你是胃不舒服吗?你这刚退烧,一下子吃这么多胃肯定有负担。”
“是,你说的对。”时年把打包盒收拾好放在桌子上方便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带走,他醒来的时候身上除了内裤就没别的,鉴于自己生病了,外加和连清坦诚相见过多次,所以时年倒是不太在意,喝粥的时候他也就是穿了个浴袍就开始吃,现在准备走人自然要起身穿衣服。
但是时年刚把浴袍脱下,准备找衬衫的时候就看见连清坐在地上仰着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有事儿?”时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还在自己手里的浴袍,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有。”连清木着表情说,“我想起你睡着前说我禽兽不如了。”
“哦,我道歉,你比禽兽还是好挺多的。”时年还是挺感激连清的,其实当时他那个情况要是强行走掉的话,怕是出了酒店就得烧昏过去,连清不仅让他住这里还给他吃了药喂了饭,以炮友的标准来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你现在是不是好多了?”连清盯着时年问。
“还行吧……”时年觉得连清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像是饿久了的狼见了肉一样。
见连清这德行,时年赶紧把衬衫穿上,他可不想病还没好透就被人摁在床上折腾。
弯腰捡裤子的时候时年还是被人从后面抓住了屁股。
“真大。”连清十个手指抓在时年屁股上还用力揉了揉,“你知道上次你来品酒会,你穿的那个西服不太合身吗?当时你屁股那里的料子有点松,从后面看就显得你屁股特别大。我当时就回想了一下你脱了裤子的时候什么样……”
时年被连清抓的疼,他挣扎了一下,勉强直起腰,但是屁股仍然被人家攥在手里揉扁搓圆,他叹口气说:“连少爷你能不能讲究点?刚刚还表扬你比禽兽强呢,怎么才不到一分钟你就没了人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