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听了连清的话不怒反笑,他正抓着连清的手要再擦一擦,他没接连清的话,只说水有点脏了,他再去换一盆,连清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再回来的时候,时年又端了一盆水,这次是热水,他小心翼翼的把连清的手泡在热水里,然后拿出来,用他刚带进来的搓澡巾狠狠一搓。
如愿以偿的听见了连清的国骂。
时年挑着眉毛把搓澡巾往盆里一放,说:“对不住啊手上的血都干了特别不好洗,所以给你搓一下,你看,现在是不是很干净?”
连清的那只手通红,他指着时年气的说不出话。
时年直接端着盆出去了,他在卫生间里把水倒掉,心里忍不住得意:跟我斗,我是你祖宗!
等再进房间的时候连清已经从躺椅转移到床上。
时年不喜欢别人睡他床,更不喜欢别人穿着衣服睡他床,时年拧着眉抬脚踢了踢连清,让他没事就赶紧走。
连清说:“你什么态度?你搞清楚,刚刚你伤害了我!”
“是,我不仅伤害了你还准备一笑而过呢。”时年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床边不耐烦的问连清今天来到底是有什么事,他们两个没熟到可以说这么多话。
“两年没见,你变化倒是不大。”连清开口说,“我那天来吃饭一眼就认出你了,我本来想等你下班叙叙旧的,但是我没找到你,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不是当初说好不问个人信息吗?”虽然时年是知道对方叫什么,但那是他主动送上门的。
“总得有个称呼吧?”
“之前没有称呼也没耽误你办事啊?你不是宝贝儿亲爱的还有骚——”时年话还没说完就被连清坐起来捂住了嘴。
“你们beta这么不含蓄吗?!”连清紧张的看了看门口,“你们这种贫民窟隔音能好吗?”
时年嫌弃的拍掉连清的手,他有点烦了,不想再跟连清逗闷子,他清了清嗓子直接问:“别绕弯子了,我就问你你今天来找我上床吗?”
“是。”连清回答说,“也不是。”
“好的,那么是的话我告诉你,我不愿意,不是的话就请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其实以时年的节操来说他是不介意再和连清打炮的,但是不是这种情境下,他觉得连清有点打破他们之前共同维护的“规则”了,这并不是时年愿意看到的。
连清斜了一眼时年,然后勾起嘴角笑了,他说:“我原是可怜你,看你混了两年还是当服务生,本想拉你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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