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杨莎莎这个猪队友兴奋地绕着乌龟转圈圈:“我也要烘衣服,我的衣服也湿了。先吐两个试试。”
乌龟回头看周迟。
周迟比了两根手指:“吐。”
乌龟朝杨莎莎吐了两个火球。
老板娘在旁边看着稀罕,注意力全被乌龟吸引了过去。
店里热热闹闹,没有人看到周迟悄悄走到沙发前,伸手在宁宁脑袋上虚空一晃,一团黑气钻入袖袍里。
螺蛳粉店的老板越来越大胆了啊。
周迟神色如常地上楼,把这团黑气掷在二楼卧室内的冰棺上,待黑气全被白色冰棺吸收,他锁门下楼。
杨莎莎拿着手机正在给乌龟拍照。
周迟:“拍照一次9块8.”
杨莎莎砸砸舌,收起手机。
周迟拿着戒尺在柜台上的二维码上敲了敲:“拍照9块8,烘衣服19块6.”
杨莎莎倒也没说什么,爽快地扫码付了钱。
桃小引拉着脸,心里骂骂咧咧地跟着扫码付了两个火球的钱。
老板娘操作着轮椅来到沙发前,摸着女儿苍白的小脸,满眼忧虑。
昨晚宁宁从螺蛳粉店回到家,洗漱后就去她自己卧室睡下了。半夜的时候,老板娘听到厨房有声响,丈夫不在家,厨房里怎么会有声响?
她第一反应是家里进了耗子,但是仔细听了会儿,似是切菜的声音。
咚咚咚——
菜刀剁在案板上发出来的声音。
丈夫回来了?大半夜发什么神经,影响宁宁睡觉。
石乐志这个狗东西。
老板娘给他打电话,传来的是手机关机的提示音,她从床上爬起来,费了好大劲爬到轮椅上出来。
厨房黑乎乎。
菜刀剁案板的声音惊心肉跳。
她的眼睛在黑暗里适应了一会儿,依稀辨别出在案台前站着的身影好像是女儿宁宁。她不敢信,试探着叫了声,身影依旧拿着菜刀有节奏地剁着。
咚咚咚——
她颤抖着手,想要去按电灯开关。
身影突然说话了。
她说:“头呢?我的头呢?怎么找不到了。”
宁宁的声音。
声线平直,不带任何起伏。配合着刀剁案板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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