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我们大当家的另外备置了酒席,正在房间里等着您呢。”
苏诗青将信将疑地跟在那名手下的身后,来到一处房间,但是里面却没有人。
刚想发问,那名手下就递来一套颜色鲜艳的衣裳,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衣裳,所以他果断拒绝。
“你们大当家的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那名手下为难道:“顾大夫,您要是不换,我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你……!”
苏诗青十分恼火,可是却不能拿他撒气,只能先将衣裳换好。
鲜艳的衣裳穿在他的身上,显现出几分清爽,甚至称得上是雅致。
在那名手下的带领下,他来到武止戈备好酒席的房间,看到他正在喝酒,便没给好脸色。
“说吧,找我何事?”
武止戈抬起头,目光顿住,被他惊艳到了。没想到平日里都是粗布麻衣,今日换上这身绣满豆蔻的深蓝色衣裳,头上插着根黑色竹簪,就已经如此妍丽。
苏诗青皱起眉头:“你应该不是来找我喝酒的吧?”
武止戈端起酒杯,若有所思地称赞道:“都说韶城盛产美酒,没想到也盛产美色,真是闻者醉人,见者醉心呐。”
苏诗青闻言,心中微惊。
“顾眉生,我想尝尝你给我倒的酒是何滋味。”
“我不倒!”
武止戈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为何?”
“我的诚心只献给病人,不会出现在酒里。”
“是吗?既然如此,那就请顾大夫来替我诊治一下吧。”
苏诗青冷冷地看着他:“你的身体已无大碍,何须诊治?”
“是吗?”武止戈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那你不妨先听听看我说的症状,再下结论。”
苏诗青露出迟疑的表情。
不知道武止戈究竟想搞什么名堂。
武止戈伸出双指,抵在胸口的位置,说道:“我这里,已经不舒服好些天了,有时还会隐隐作痛……”
苏诗青双眉紧蹙,难不成是伤毒未清引起的?还是因为沾了酒?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症状吗?”
武止戈点头:“有,比如现在,好像跳得越来越快了。”
苏诗青感到不解,以为是什么并发症,于是说道:“把手伸过来,我替你把把脉。”
武止戈乖乖地将手伸了过去。
苏诗青按在他的手腕上,脉把得很仔细,可是他的脉象沉稳有力,并没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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