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那里。”
“哦。”
“你还玩儿自残?”无视温哥的注视,麦叮咚一口咬在钟陌执的肩膀上,含糊骂说:“你是非主流。”
“我是。”钟陌执不喊痛,说什么应什么。他暗叹一声,等麦叮咚松开嘴,猛地抬起对方的下巴,用力贴吻上去。
锋利强势蹭过唇缝钻入口内的,除去舌尖,还有雄浑饱满的沉闷力量。
他单手拖住对方的腿根,从容地起身,将人抵在岩石边上,小臂滑动,转为揽住对方劲瘦的腰,更为强势地含吻,带着吞吃掉所有津液的侵略感。
“钟…”麦叮咚下唇更为湿润发麻,被迫仰起头,喉结颤抖滑动,不断吞咽避免涎水滑出的狼狈。
男人沉沉嗯了声,臂膀托的很紧,辗转时一丝也不保守。
他的肩膀很宽,遮挡住那处旖旎,但溢出的嘤咛声让人不由浮想联翩。
温收回枪,视线绕着男人的后背打转,那上面还抓着一只张开五指、修长而骨节染红的手。
不知是不是体贴年轻除怨师脸皮薄,淡淡的黑雾缓缓散出,让一切变得朦胧,瞧不清里侧景色。
也不用再去窥探桃色,里面什么情况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他们各自探查,寻找走往怨气更深处的道路。
“你不是说炸鬼不会吃亏吗?怎么看着怪讨好的。”有人悄咪咪地捅了下谭生的腰。
谭生吃痛,回忆起麦叮咚带着兜帽,单手绕方向盘,开着越野车躲过追击的样子,也想起那人常常挂着笑的模样。
“没人能拒绝有魅力的人。”
“不像你会说的话。为了拿第一,作弊、使绊子、虚与委蛇的谭先生。”
另一边。
壶月海藻般的红发披散,闭口面壁。她永远尊重主上的决定。
对人类示好、提前分化力量成为人类、去接近惹人嫌恶的除怨师。
但刚刚成型的炸鬼,一次次冒着湮灭重塑的风险,强行抬起天秤一端,牺牲自己以打破平衡,将力量毫不保留地分享给一棵桃木,甚至以此为荣。
壶月不理解,但不会忤逆。
她安静地等待亲密结束。
烧焦味不知哪里传来,温满不在乎地收回被怨气烫伤的手,将一道符咒贴在天花板的黑窟窿里。
随着几声晦涩的咒语,无数深红色的长足虫从窟窿边缘爬出,密密麻麻推挤的样子让每个人心里发怵。
同时,黑雾也缓慢散去,被怨气沾染的年轻人鼻尖、耳垂、眼下都是桃红,显得莫名妖冶。
他的双唇津润,断续地大声喘息,此时趴在钟陌执的肩膀上,脚踝落在地上还有些无力,但身型已经稳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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