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璘舔丨湿了唇,忘情地在花心按下一吻:“晓万山也是那回被免的官。这间屋子,从此先生就再未踏足过了吧?”
怒上心头,有些汹涌而无可抑的什么遽然间就于下丨腹蹿起。沧浪一下子明白了他藏在促狭背后的妒意,但为时已晚。
欲丨望像骤涨的潮水,绵密地漫溢到每一处相贴。沧浪被汹涌的浪花拍打,即将堕落的时刻忽叫一声传令声叫醒。
“首辅大人到——”
作者有话说:
狼崽:哦豁,师公来了
第35章 却道天凉好个秋(八)
胡首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个时候。
沧浪此刻被“折磨”得头发丝都带颤,拘在书架与墙壁的阴影里,额抵“经纶济世”四个字,身后就是封璘的胸膛。
这样的光影让沧浪误以为他们在偷欢,喘息声需要无限制地压低,四面是无声窥视的历代先贤,窗外还有礼义廉耻的执纪人。
脚步声逼近了。
沧浪反手勾住封璘的衣角,口齿含混得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就仿佛被咬时的哼声一样轻。
封璘顺着他的牵扯靠近,才听到他说的是:“狗......狗怎么,嗯没、没叫?”
偷鸡摸狗,他们占了其一。
封璘俯下颈去,含着那玉珠似的耳垂,暧昧低笑:“狗么,被我拔了舌头,怕招来旁人,扰了与你偷欢啊!”
沧浪湿成一片,蛊毒发作的感觉渐渐淡去,他深陷在封璘炮制的危险境地中,被来自身体的欢愉和精神的羞耻反复撕裂,狼牙在口中几乎就要衔不住。身后那人用鼻尖抵住他的湿鬓,呼吸都贴在耳边。
“打杀长鸣鸡,弹去乌臼鸟。
愿得连冥不复曙,一年都一晓......”
大晏第一探花郎,才情比天高,风月第一流,也曾把诗文礼教比形骸,有过貂裘换酒的放荡时刻。封璘略带恶意地把秋千顷当年所作艳词娓娓吟来,彻底抹净了沧浪最后一点顽抗的志气。
脚步声清晰入耳,沧浪甚至已能听见一品仙鹤服抬袖时的簌簌细响。
他侧过脸,狼牙悄无声息地滑落。就当封璘以为他在害怕时,沧浪微抬起下巴,红痣点缀的眼角满是诱惑,他含恨亦含泪地说:“快、再快点......”
……
“咳、咳!”
胡静斋嗽两声,但将雪须一拢,神色间便拢入了威严万缕。他绕过屏风,就见灯影下背着一人,长身玉立,风姿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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