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男冷哼一声,到一旁去看柳师恩,她情况不太好。他扶着柳师恩在沙发上躺下,又倒了些水给她。
莫安森躺回地上继续养伤,仲秋晨揉了揉肚子,收拾起东西。
薛二维无事可做,索性跟在仲秋晨身边帮忙。
薛二维是个憋不住的性子,话多,嘴上几乎就没停过。
仲秋晨习惯沉默,回答了两句见薛二维就是个话唠之后也懒得再搭理,默默忙自己的。
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五年之间,各种零零碎碎的东西无数,如今突然要走他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忙到天黑时,仲秋晨要带走的东西没收拾出来多少,人倒反是越发不舒服起来。
好像是因为吃得太多,他整个人都发起烫来,那种感觉非常不舒服,让他浑浑噩噩。
好在天色已经暗下来,没人注意到他这边的异常。
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夜后,第二天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才总算消散了些。
把沙发让给柳师恩,在莫安森旁边躺了一夜的仲秋晨才真开眼,就对上莫安森那张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的臭脸。
“睡得不好?”
“很好。”莫安森脸色更加难看,自从到了这里后他每晚都睡得很好,好到他要是哪天醒来发现周围的一切都被他撕了他都不会奇怪。
仲秋晨莫名其妙,只当他有病。
白天他们在屋里等了一天,仲秋晨更是借着出去摘菜打水的功夫把周围转了好几遍,但他们依然没能等来任何人。
临入夜时,所有人提前准备好才睡去。
一夜浅眠,翌日天才微亮,几人就纷纷起床。
简单煮了些昨天就准备好的空心菜、毛豆以及各种不好带走的食材大杂烩,吃饱,一群人背上行李出发。
薛二维他们还是之前那一套装备,高筒靴,军装裤,轻装简行。
仲秋晨则背着个黑色行李包,包里装着他整理出来的所有食物、药和水,以及两套换洗衣服,除此之外他还带上了绳子、斧头、短刀以及他的弓。
临出门,仲秋晨回头把门从外面认认真真地反锁上,虽说他觉得他不会再回来。
锁完门,仲秋晨领路向着国道而去。
他们走到国道时太阳才刚刚升起,温暖的还带着水汽的阳光洒落在地上,让大地都变得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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