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画……”
后来,楼画听见他唤了自己的名字。
这人的声音比起平时来要更哑一些,似乎是沾了欲的味道。
他轻轻吻了一下楼画的脸颊,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告诉他:
“我爱你。”
“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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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画有时候觉得,秦东意可能给他下了什么奇怪的蛊。
他离开暗香谷好几日了,原本的计划是从长安城回来后,把木头人整活了就走,但最后他却是在清阳山留了一天又一天,等到终于找到机会跟秦东意宣布自己要回暗香谷时,却又因为这人又呆又笨的一句“不想你走”,又莫名其妙留了下来。
大概过了□□日,楼画注意到,清阳山有些地方挂上了红色的福字和灯笼。
他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瞧着奇怪,就跑去问了秦东意。
秦东意听他问起这个,只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个奇怪的虎头帽子,戴在了他头上:
“快到除夕了。”
“除夕?”
楼画听着这两个字有些耳熟。
但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便瞥见远处跑来了一个小弟子,边喘气边道:
“疏月君!燎鸯,燎鸯清醒了!!”
在那天离开议事殿后,周野望有很听楼画的话,每天都会去水牢陪燎鸯说话。
一开始燎鸯的状态并不怎么好,但慢慢的,她安静的时间更多了,似乎也会很认真地听周野望同她讲话。
直到今天,燎鸯一反常态对周野望动了手,状态看似更糟糕了,但在她安静下来后,却是意外地清醒了过来。
楼画和秦东意赶到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模样。
燎鸯低着头,像是在哭,周野望就坐在她身边笨手笨脚地安慰着。
而听见水牢外有响动,燎鸯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却在瞧见楼画后哭得更凶了:
“主人!!!”
楼画刚踏进水牢,就被小姑娘抱了个满怀。
他皱着眉,看看秦东意,又看看怀里抱着他不撒手的燎鸯,最终,动作有些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作安慰。
“燎鸯好想你……”
燎鸯在楼画怀里哭了好久才平复了心情。
过了三十余年,她似乎长高了些,也更漂亮了,只是还是跟以前一样孩子气。
“所以,你当年是被金犼抓走的?”
等到小姑娘擦干净眼泪,楼画才问。
燎鸯看了他一眼,重重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