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清阳长老,元镜。”
他身边的年轻男子也跟着道:
“……我叫温见贤。”
“你们好。”
楼画冲他们笑笑,随后便将目光投向了法阵中间的燎鸯。
这小姑娘的状态似乎比之前要更差了些。
她双目通红,额角青筋暴突,像是完全失了神智的野兽一般,只知道冲着周围众人无意识的嘶嚎攻击。
“我把我家小瞎子的妹妹放心交给你们,你们怎么把人搞成了这幅模样?”
说这话的时候,楼画还故意看向了一旁的戊炎:
“嗯?糟老头子?”
戊炎几乎又要气得竖起胡子。
他站起身来撸起袖子:
“说谁呢你?臭小子,有本事你来解决??!”
眼见着这两个人几乎要打起来,元镜连忙拉了戊炎一把。
温见贤见缝插针解释道:
“不是这样的,楼公子。不是我们不想救,只是玉骨教用来控制燎鸯姑娘的蛊毒极为恶毒,几乎困住了她全部神智,我们也还在想解决的办法。”
“办法?什么办法?”
楼画微一挑眉,看向温见贤,顺带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那一瞬间,温见贤突然有种以前读书时被先生提问的紧迫感。
他照实答道:
“我在尝试解开蛊毒,可惜我对这方面了解不多,到现在还……”
这答案算是中规中矩,但却是把楼画听笑了。
虽然他清楚,但还是确认似的又多问了一遍:
“解开蛊毒?”
温见贤不明所以:
“是啊。”
可谁想楼画听过却是轻笑一声:
“怎么想出这么个笨办法,等你研究出解决之法,这姑娘怕是早就疯了。”
“不然呢,你有什么好办法?!”
戊炎语气不善地回怼道。
在戊炎眼里,楼画就是一头拱了他家好白菜的小白猪,尤其此时好白菜的目光还一动不动黏在小白猪身上。
戊炎没眼看,只能挪开目光。
他听见楼画说话就来气,便哼了一声,一撩衣摆,又在原地坐了下来。
“羁绊啊。”
而听见戊炎的质问,楼画只轻飘飘答出三个字,而后又补充道:
“这蛊毒的主人可是金犼,那老妖精一身毒炼了上万年,你个毛头小子要再学几百年才能把他的毒解开?不如想点实际的。”
楼画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