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教你吧。”
“别,”谢天用书本挡住下巴,开玩笑道,“不会教可别强行教,免得把我教得走火入魔了。”
松月溪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他忍不住抓着对方的手臂:“你自己瞎琢磨难道就不怕走火入魔??”
“应该不会,”谢天眨眨眼,一本正经道,“任何武学典籍,我自己看一遍就会。”
松月溪本来还有些担心,但是想到对方跟他一样资质极好。他当年也是修炼如喝水,突破很快。想必对方也没什么问题。
晚上祝星洲设宴招待三人,他拿出了珍藏的佳酿。那是一种清甜的果酒,甜而不腻,入口味道很好,松月溪忍不住喝了很多,甚至有点上瘾。
酒桌上几人还在讨论血魔蝶一案。谢天与祝星洲讨论得较为积极,剩下两人则是沉迷饮酒。不同的是,松月溪心情愉悦,徐潇宁看着则是较为低落。
“潇宁怎么了?”祝星洲早已发觉他的异常,“从街上回来就不大对劲,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他下意识地看向忘尘阁的两人。谢天道:“不知道啊。”
“跟师姐吵架了?”祝星洲关切地问。
徐潇宁也未做解释,只举起酒杯:“喝。”
祝星洲便陪他喝了一杯,随后安慰道:“回去后你把你编的那手环送给她,她保证会很开心。”
喝到深夜,松月溪脸颊泛红,醉得不轻。他搭着谢天的肩膀,醉醺醺道:“我现在就好奇一件事……你那个……情种,真的……在肾里面么?”
“当然不是!!”谢天涨红了脸,“怎么可能在肾里面?我那是骗血魔的。”
他压低声音:“这种东西,自然是在金丹里。”
徐潇宁轻轻拍了拍桌子:“哇,我就说。在肾里确实有点奇怪……在金丹里就合理得多。”
谢天笑笑,他饮尽最后一杯,而后背起醉醺醺的人,淌着一地的月光,回到了他们所住的小院,将人轻轻放在地榻上。
他原本想去打点水来,给对方擦擦脸。
但松月溪却忽然抬手拉住了他,随后那只白皙的手在他胸前胡乱按来按去。他眼神迷离,一张嘴,口中溢出清甜的酒气:“在肺里么?”
谢天生怕醉酒的他无意间探查自己的内丹而后遭到反击,于是赶紧握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摸。
“不在肺里。”
他闻着对方身上香甜的酒气,感觉自己好像也要醉了。
松月溪侧躺在木地板上,长发散了一地,如玉般的脸庞染着绯色,让他看起来更为动人。
他的语气含糊:“在……在哪里呀?”
“只跟你一个人说——”谢天握着他那只冰冷的手,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直到对方快要睡着了,他才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