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接着道:“二人本约好一同游历四海,但某日桑薇收到了一封神秘来信,说是要来一趟青霞,从此再没回去。他追来青霞,也没找到人,还以为对方反悔,故意躲起来不见人的。”
“哎,我这边打听到的也是这种情况,”一个长相明艳的女子道,“我在城西的客栈问到,贵派一个小郎君曾在那里住过几日,小郎君是收了信,大老远过来的。某天说是有事出去一趟,回来后就奇奇怪怪,口中一直念叨着‘情为何物’。客栈的掌柜是大老粗,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就没管他。隔天小郎君再次出门,就再没回来,房内的随身物都没拿走。掌柜翻了几个月的账本,查到他名唤闻阳。”
“你们这都是失踪的,我问到的就比较……”第三人出声,脸色煞白,“三个月前有猎户在山里的歪脖子树下发现了一具尸体,被吸干了功力,变成了一具干尸……随身的物品里面有忘尘阁的玉佩,但不知其姓名。”
他倾身递给松月溪一样东西。
松月溪朝他道谢,而后将手帕打开,里面是忘尘阁的玉佩。他将玉佩翻过来,在不显眼的地方,刻着“孔响”二字。
几人交谈下来,可以确定的是,忘尘阁弟子确实有遭遇不测,而且死法和昨晚那些人类似。再者这件事已有一段时间,或者说,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不久之后,松月溪和谢天与几人告别,打算去和徐潇宁他们汇合。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谢天道,“我得认真思考一下。”
松月溪问:“哪里不对劲?什么方面?”
“不好说,”谢天眉头拧起,“似乎是一个很关键的地方……一个决定性的因素。我尚未捕捉到,但是快了。”
一路上他沉默不语,真的在沉浸思考。松月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亦没有打断他的思绪,只带着他赶往春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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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昏迷不醒的人都在春风居住着。这里是青霞派在山下的府邸,平日里有弟子专门驻守,迎接一些要上山的宾客,也维护城中安稳。
二人被领着往里走,谢天腰侧的回音铃忽然响了起来。
“家里唤我……”他对松月溪道,“阁主先去,我很快过来。”
松月溪就先跟着领路弟子走了。
谢天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晃了晃那铃铛。一缕紫烟从铃铛中冒了出来,幻化出一个英俊伟岸的中年男子。他坐在椅子上,开口问道:“查到没有?”
“还没,”谢天快速对他说了现在的状况,“可能还要点时间。”
“还要点时间?”合欢宗主眉头一皱,“青霞派那几大长老在做什么?一个血魔都找不到?全是废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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