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原因,萧逸蘅心里却门清。
好你个萧云衍,这是找到撑腰的了是吧?不过挨了两句训斥,我这个做皇兄的还教育不得你了!
萧逸蘅憋了一肚子火气散了早朝,暗地里,却已经跟楚景容杠上了。
特别是在下朝后,看到萧云衍屁颠屁颠的跟在楚景容身后,又是搀扶,又是轻哄,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自己这个心灵受创的皇兄,便更是恼羞成怒,七窍生烟。
于是第二天早朝,群臣跪拜,萧逸蘅让诸位大臣都平身,偏偏留萧云衍一个人半跪在大殿中央。
朝明堂上的楚景容投去一个示威的眼神,眼底的挑衅不言而喻。
朕教训弟弟,与你何干?
楚景容冷笑着眯起眸子,不慌不忙的反击。
就着过些日子太庙祭祀的话题,一番危言耸听,要把在萧逸蘅身边贴身伺候的怜儿,送去尼姑庵出家,为圣上为天下人诵经祈福。
萧逸蘅气的差点当场吐血,藏在龙袍下的手猛地捏紧龙椅,才克制着没有跳起来跟楚景容当堂斗嘴。
卑鄙无耻,蛇蝎心肠,诡计多端,睚眦必报……
他明知道怜儿是男儿身!
萧逸蘅在心里把所有能想到的粗鄙之言都扣到楚景容头上。
云衍,皇兄早就说过,你就是被情情爱爱蒙蔽了心智。
也不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娶回家的是个什么玩意?
就这脾性,本事越大,你以后受得气越多!
反正他是管不了了,随他去吧!
气的萧逸蘅更早的散了朝。
骑马回到王府,楚景容褪掉朝服,摘下银冠,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师了。
萧云衍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很喜欢这个过程,就好像夜空中那轮遥不可及的明月,单单落入他的怀中。
在楚景容用发带缠绕上发尾的一瞬间,萧云衍两三步走到身后,将人一把拥入怀中。
他也想不明白,明明看上去那样冷清的一个人,腰肢却软乎成这样,萧云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特别好抱,他只需要一只手臂就能整个圈住。
“景容,别跟皇兄置气了,皇兄是一国之君,面子上会挂不住。”
楚景容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