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办法,萧云衍一只手揽着他的腰, 另一只手给他上药, 楚景容每次喊疼, 萧云衍就俯下头去吻他,吻的他气都喘不上来, 就顾不得喊疼了。
青梧在门外值守,每天都闹个大红脸,眼神飘忽, 不知道该往哪里瞅。
自家公子……真的好会。
王爷现在每天一下早朝就钻进公子房中, 第二天早朝再走, 偶尔军营中有急事才去处理, 其他时间全都陪着自家公子。
幸亏当初昭告天下,百姓们都知道是帝师下嫁襄亲王, 要是还像之前秘婚,王爷这被迷的三魂五道的,还以为是娶了只狐狸精。
半月后, 烙伤彻底养好了, 绷带一圈圈的解下来, 可不论用多好的祛疤药,“襄亲王印”四个字还是明晃晃的留在后颈上, 清晰瞩目。
在楚景容伤好后, 萧云衍情到深处, 再吻他的时候,会有一只手伸到后颈上,来回磨蹭着这道烙印。
新愈合的皮肉本就敏感的厉害,趁他意乱情迷之际,那人带着粗茧的指腹来回刮扫后颈,楚景容的力气瞬间被抽走,整个人都酥软下来。
等一切尘埃落定,他的伤养好了,萧云衍的心结也解开了,楚景容等了几天,每晚都在期待,可二郎还是克己守礼,丝毫不急着跟他圆房。
边关三年,这是把人活生生的憋成和尚了吗?楚景容着急上火,闹了几天的牙疼。
他不好直接要求,便背地里变着法子的折腾。
此后,萧云衍再跟楚景容一同用膳,发现饭桌上的菜色变了。
“乌鸡甲龟汤,虎鞭羊腰子,韭菜拌秋葵,黑豆黑米粥……。”
萧云衍愣了一下,抬头望去,发现楚景容正将素手揣在袖袍中,目露哀怨的瞪着他。
喉结上下滚动一番,萧云衍什么都没多说,举起一旁的碗筷就开吃。
一连吃了三天后,萧云衍看着眼前的牡蛎海参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硬着头皮舀起一勺放进嘴里,就当着楚景容的面,留下两道鼻血。
啪嗒,啪嗒,有两滴坠落在桌面上,砸成两朵艳丽的血花。
一旁布菜的青梧吓了一跳,连忙吩咐门外的丫鬟:“呀,王爷流鼻血了,快,快去取温水跟手巾来。”
等着手巾取来,萧云衍一把夺过来捂住鼻子。
眼见着楚景容轻叹一声,从对面站起身来,目光中虽有心疼更多的还是嗔怪,绕过桌子缓步朝他走来。
萧云衍跟老鼠见到猫似的,“唰”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急忙说道:“本王突然想起来了,军营中还有未处理的急事,我……我先走了。”
话音落下,就一个转身夺门而逃,像是身后正有豺狼虎豹追赶,头都不敢回。
“二郎,你……。”
楚景容一句挽留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原地哪还有萧云衍的身影?他气结的坐回凳子上,看着一桌子进补的食材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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