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样真的……行的通吗?”萧云衍看似不确定,语气里却带上了几分蠢蠢欲动。
“有什么行不通的?你母后死心塌地跟了我这么多年,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萧启峯有些自得,他这一辈子成就不多,把楚馨儿追到手算其中一件。
“当初啊,有位得道高人提点过父皇,说我们姓萧的,生下来就专门克制姓楚的,不光在我这一辈。”说着,萧启峯瞥了一眼萧云衍,幽幽道:“衍儿,你可要给箫家争气啊!”
“放心大胆的照着父皇说的做,是块冰疙瘩也捂热了,但有一点,卧冰递暖是有代价的,他化了的那一天,希望你自己,别已经心冷了就好。”
说完,萧启峯一夹马肚,胯|下的汗血宝马猛地向前飞奔而去,最后一句话,就这样被风吹散在空中。
之后,萧云衍带兵出征,临行前立下誓言,除非马革裹尸,自此不回京都,消息传到耳朵里的时候,萧启峯回头想想,竟是被他这时候的一句话给一语成谶了。
听了萧启峯的一番点拨,萧云衍也开怀不少,难得心情畅快的在围场中策马奔腾了几回。
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他最怕的就是耗费了时光,却无处下手,如今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愿意尝试。
……………………………
傍晚时分,萧云衍赴了萧逸蘅的晚宴。
箫家儿郎都没什么酒量,萧逸蘅这次备的偏偏是最烈的女儿红。
推杯换盏,几杯下肚,兄弟俩就成了两头醉鹅,勾肩搭背,无话不谈。
“你说说你,就是鬼……迷了心窍,楚景容他有什么好?年纪大,不温柔,不……体贴,别说现在不给你好脸色,就算从了你,他曾经也是你的老师,你得捧着他,供着他,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不好,丢……丢人!”
一边说着,萧逸蘅一边伸出手去,狠狠的戳了戳萧云衍的侧脸。
那人做帝师,自是无可挑剔,但要结发为夫妻,萧逸蘅能罗列出一筐的缺点来。
拂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萧云衍不开心了,脑子浑浑噩噩的,思绪跟不上,舌头也不利索了,他沉默半晌,努力开口争辩道:“景容很好,就是……很好。”
“哪好啊?你……说得上来吗?”
“哪都好,我喜欢,你……管不着。”
听到这话,萧逸蘅嗤笑出声,他张大嘴又灌了一口女儿红,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晃晃悠悠的来到萧云衍身旁,抬起腿,瞄准半天,对着他那执迷不悟的二弟,狠狠的踹上一脚。
萧逸蘅喝的有点上头,对着萧云衍大骂道:“别人是一叶障目,你可倒好,就是个睁眼瞎子,有你这个倒霉蛋做前车之鉴,我以后的太子妃,一定要……乖得,软的,会疼人的。”
“你个孤家寡人,凭什么笑话我!”萧云衍气不过的顶嘴道。
“就笑话你,蠢货!”说着,萧逸蘅又抬腿踹了萧云衍一脚。
一旁伺候着的福临海,龇牙咧嘴的抬起手来捂住眼睛,当真没脸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