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趁我转身没有防备,又用这根棍子,敲晕了我?”
吴筝言哽着脖子,满脸写着不服气:“..........是又怎么样?”
江雪坞冷笑一声,眉眼倏然变得凌厉,如披霜雪,让人无法直视。
他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便不再言语,移开放在吴筝言肩头的铁棍,冰凉的棍声裹挟着疾风,切割开脆弱的空气,随后猝不及防地敲上吴筝言的右膝盖。
砰——
力道之大,令吴筝言几乎要以为被江雪坞活活敲碎膝盖骨。
针扎般的疼痛如蛛网般迅速蔓延来来,顺着骨缝渗入每一寸神经,宛如刀片寸寸刮过骨肉,残忍无情。
他抱着膝盖,终于受不住,疼的惨叫一声,几乎连眼泪都出来了。
江雪坞就这样看着吴筝言缓缓蹲下身抱住膝盖,眸中水光一片,像个小动物似的蜷缩起来,哆哆嗦嗦地啜泣道:“疼.........”
江雪坞没什么反应,居高临下地走到他面前,用棍子抵着他的要害:“这一下,是替我的孩子打的。”
说完,他摸了摸脖子腺体旁的红痕,冰凉的棍身下移到了吴筝言的左膝盖,单手向下压,轻而易举地按住对方挣扎的动作,面沉如水,意味不明道:“那这一下........”
吴筝言这下不仅近距离接触到江雪坞过于优越的容貌,更加深刻体会了他近乎恐怖的战斗力,闻言差点要哭出来,但因为Alpha刻进DNA的好胜心,他仍旧哽着最后一口气不肯在江雪坞面前示弱,颤声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他盯着江雪坞似有阴影笼罩、难辨神色的面容,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爆发道:“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灵卿哥哥为你生孩子!”
江雪坞动作一顿,闻言似乎是被吴筝言的话震住了,片刻后竟没有再动作。
吴筝言垂头抱着膝盖,缩在墙角,久久没有等到接下来的一棍,不知为何有些惴惴不安。
难道江雪坞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他心里这么想着,狗狗祟祟地抬起眼,想要看江雪坞的反应,却见江雪坞蹲下身来,脸上全无恼怒,用棍身顶在地面,与吴筝言平视,语气淡淡:“我是什么人,怎么就不配了?”
江雪坞的眉眼秀致天成,如蕴含着高山流水般清润无双,唇若初春桃花,爽朗清举,潇潇肃肃,不仅不生气,眸中还染上些许笑意,饶有兴趣道:“说说看,你觉得谁配?”
“当,当然是我.........”吴筝言的脸又不自觉红了,热度渐高,撇开视线含含糊糊道:“反正我,我不会让他怀上你的孩子,你对他一点都不好,以后他一个人带孩子肯定会吃苦的,不如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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