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门已被收,揽月不打算再瞒,翻过身一脸正经:浮石涧下有一扇跌落凡境的冥界门,冥界门失了灵,冥阴元石没了灵支撑才会连着肉身一块作用。
冥界门?了因难得失态,慌忙看向钟晓,这该如何是好?
还有八扇,揽月不知从哪抽出一方小帕子,擦拭眼泪:差一点就只有七扇了。好在有些人虽胆子比天大,但天灵盖下那三勺脑花是属猪的,不然后果真真是不堪设想。
墨姿拉着她师祖继续往山门去,柏怀欲造冥神之事,结果尚未分明,她不好多说。
在无圣庵里走了一圈,两人又回到探花城的小院。好些日子没亲热了,今晚自是少不得要缠绵一番。
在墨姿入定后,钟晓往南海山地去。
炼化真龙骨五百年,滕洛额上已现牛角虚影,水雾罩在身,坐下为盛开的水灵萼。为她护法的是一桃花目青年,察觉有人来,立时睁开眼看去,见男子凤目卷发身周无灵韵,心有猜测,起身拱手:子然拜见尧日大人。
无需多礼。
真是那位,子然郑重叩拜:子然多谢尧日大人赠滕洛真龙骨,此恩滕洛与子然一定会报。
听到动静,滕洛收功。
钟晓不等她行礼,就言道:本座有事要你去做。
大人交代即可,滕洛全力以赴,生死不论。
相较这方的平静,陌阳西州地钟氏族里气氛就显得紧张了。钟季亲眼目睹白鹿麟的神通,面上再无往日温和,站在曾祖钟旭明身后,目光落在长族老手中的那块雕紫苓玉牌上,他们在等。
久等不到藏冥那头的回应,钟旭明叹气:白鹿麟受了那么重的天罚,才五百年神目就恢复完好。
她手里有白泽运丹,一凤目银发嫩脸男子靠着椅背,手指轻摩着掌中洁白玉骨。
钟旭明不忿:那天罚还有何意义,天道公允在哪?
想先祖钟羿,虽为藏冥钟家养子,但一心全在昌盛金乌山上。可藏冥钟家又是如何待他的?嫉贤妒能,为亲女能继首座位,时时打压养子。
终逼得养子离家,另投他门。血洗金乌山脉,就是回报。若非天道偏护,藏冥钟家早该绝种了,哪还有什么尘微天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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