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的,现在没了。”白涂举手抱拳,“阿宁,你白涂哥拜托你件事儿——”
“啊?”
“让你知聿哥哥换件人模人样的衣服去参加酒宴,今晚的会挺重要的。”
迟宁欲言又止:“他不是听……”得见吗。
“那我喊他不听啊。”白涂还跟以前一样撂挑子就走,“哥拜托您了,身家性命可都交在你手上了。”
“……”
不是。
她喊他也不听呀。
饭后。
迟宁盯着他看,他身上就穿着长袖长裤,是非常简单的居家款式,这去参加宴会确实随意了点。
她还没想好怎么说服他,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
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住脚步,她反应不及,整个人直接撞在他的后背上,迟宁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用铁做的吗,这么硬。
薄知聿垂下眼,看她被撞到的地方,轻笑了声:“迟小姐,这么娇啊。”
“……”
他示意:“迟小姐还要跟着我到哪儿?”
迟宁才反应过来,都已经跟到他房间里了,她慢吞吞地啊了声,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都到这儿了,薄先生换个衣服?”
他饶有兴趣地应:“嗯?”
迟宁想不到理由:“就……反正……换了合适点。”
静了几秒,男人往她的方向靠近。
她本来就站在房门口的位置,他往她这儿靠,她的背只能贴近门上,冰凉的触感攀爬而上,四周都是男人侵略性的气息。
她退无可退。
薄知聿敛着眸:“要换?”
她红着耳朵:“换……吧。”
下一秒。
“你来。”他说。
“?”迟宁错愕地看他。
谁来?
男人长指松掉第一颗扣子,冷白的锁骨若隐若现,他不疾不徐地抬眼,眼梢乜过迟宁,拖着懒怠的调子。
“你帮我脱。”
“……”
他微微俯身看她,仿佛真就任她动作的模样,声音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不敢?”
“……”
这公主现在换个衣服都要人伺候了吗?
迟宁深呼吸,她还真就是经不得人刺激的性格,她对上他的眼,手指停驻在他家居服的扣子上。
她真这么干,薄知聿也真没躲。
他甚至还配合地抬高下巴。
解开一个扣子,他颈间那片荆棘文身便愈加清晰,从深陷的锁骨间生长到喉结上的痕迹,再往下,胸膛半敞开,肌理随着呼吸深深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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