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泊宁看眼他:“粥在锅里,你自己去盛。”
“好。”时洲进了厨房,没多久在她对面坐下,男人低头喝了口粥,说:“前两天学校出了点事,所以回来晚了。”
因为不那么光彩,时洲才没有跟她说。
许泊宁没有刨根究底问他什么事,说道:“现在事情处理好了吗?”
“差不多吧。”时洲左手捏了下眉心,似乎不想再多谈这种事。
许泊宁这才注意到男人手上戒指,是两人的婚戒,离婚后她和时洲都各自摘下了,这会儿重新出现在他手上,她瞧见了不免愣住。
时洲注意到,解释了句:“在学校里戴着方便些,总能省去不少事。”
许泊宁没听懂他的意思,什么叫“能省去不少事”,不过看着男人不大好的脸色,她克制了自己的好奇心。
“下午你去曹老师那儿接喻喻么,明天张景婚礼不是要喊他当花童?”许泊宁问时洲。
张景原本是想请时洲当伴郎来着,两人从小到大,关系比谁都铁,许泊宁跟时洲的婚礼上,张景就是伴郎。
可是碍着时洲离异的缘故,李茜父母那边死活不同意,说不吉利。就为了这,张景还和李茜闹了点小矛盾,李茜私下跟许泊宁说,许泊宁才知道这事。
李茜之所以告诉许泊宁,也是拐弯抹角希望许泊宁能告诉时洲,毕竟张景和她父母拗上,她夹在中间也难办。
许泊宁看出李茜的用意,她特别能理解她父母的顾虑。结婚谁不是图个吉利,连日子都要挑良辰吉时,除了张景脑子这不清楚的,许泊宁实在想不到谁会请离异人士当伴郎。
后来还是许泊宁跟时洲提了句,时洲主动推辞,才结束了这场风波。
“不用接,到时候我爸妈直接带喻喻去婚礼现场。”时洲摇头。
许泊宁差点都忘记,张景父母跟曹老师是同事:“那行,许喻这几天不在家,怪冷清的。”
时洲也许是碰到了什么麻烦。
难得的周末,小朋友不在家里,公司也不用加班,许泊宁在屋子里转了圈,家中窗明几净,根本没有打扫的必要。
全托了时洲的福,男人有洁癖,家里地板几乎天天都要擦,许泊宁扔在沙发上的毯子,前一天晚上裹了,次日保准叠得平平整整。
她闲着没事穿着睡衣,盘腿坐沙发上看电影,时洲那儿电话一直响个不停,许泊宁大概听了“校领导”、“学生”字眼。
“发生什么事了?”许泊宁还是没能忍住,腾出空问他。
“没什么。”时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