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栽了。
开什么玩笑,在金融男眼里,这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东西,最纯的只有钱,别的都是不怀好意都是另有所图,让一金融男发自真心认为某个人很纯,那只能说……这个人着实有点东西。
“你知道吧,”说话的人高深莫测,“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骆明翰:“……”
“让你觉得他纯,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让你觉得他特别爱你,非你不可,第三步,当你这么觉着时,他又开始跟你若即若离忽冷忽热,你时而觉得他特爱你,时而又觉得他一点都不在乎你,你一下子觉得把他抓得特牢,一下子又觉得他马上就要飞走了,是吧?”
骆明翰:“……”
妈的,简直准到丢脸。
骆明翰脸上阴晴不定,关映涛痛心疾首拍拍他肩,“行了啥也别说了,这波是针尖对麦芒,棋逢对手了属于是!”
骆明翰不信邪,缪存一定只是太单纯,没谈过恋爱,又还小,不过堪堪十九岁的年纪,能懂什么情爱?还是小孩子心性。
关映涛想起什么:“上次我去你内办公室,看你那反应就不太对劲,你屋里是不是就藏着他呢?”
“是他。”
“怪不得我说聊起洛洛跟席霄寒,你神色那么不得劲,原来是怕他听到了,”关映涛嘿嘿一笑,有种坏事得逞看热闹的心境,“我走后你好一顿哄吧?是不是气死了?”
不提还好,提了,骆明翰神色变幻莫测,关映涛一错眼,烟都被他掐灭了。
那看来是大闹了一通。关映涛很懂地安慰他,给他倒酒:“没事儿,你那些前任,哪个没为席霄寒吃过醋发过疯?这都正常,谁让你装的那么对人家念念不忘呢?多哄哄,多送点礼物就好了,反正你也不来真的,让他闹呗,再闹,扔床上操一顿准服。”
骆明翰抿着唇一言不发,沉沉地深呼吸后,他似乎是用了极大的修为才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和阴沉,继而说出了真相:“他装作没听到,一滴醋都没吃,一个问题都没问。”
关映涛嘴里的烟都掉了。
骆明翰仰起脖子,将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
“宝贝儿,”关映涛震惊过后乐了,“你别是遇上个杀猪盘了。”
要是骆明翰真被个纯纯的杀猪盘给宰了,那得在金融圈经典咏流传最起码五十年。
骆明翰站起身,将沙发上的外套拎起反手搭在肩上,“我心里有数。”
越过混乱的卡座,关映涛的声音在震耳的音效中老妈子样地喊着:“咱可悠着点啊!该晾晾,该冷冷!”
啰嗦得烦人。
骆明翰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摸出烟点上。
但是关映涛这个人又世俗又低级,却实打实是个人精,他这句话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