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许洛双手合掌道,“下不为例。”
“那些是du品吗?”顾年祎问。
李邰道:“床内不是du品,但应该就是他们最新研制的国内暂时还无其他渠道产生的特殊药品,产品功效类似G/H/B但克服了它不能雾化的功效,这个可以用于制作喷剂。”
“记得那位在医学院工作的王熙,从旗山出来之后一直没有他的消息,我们之前默认他已经遇害,这几天一直在盘证据。”李邰道,“我们找了全国的医学院同名同姓的人,逐一排查后没有找到他,昨天我们找到了一个关键性证据,就是范横文的往来文件和联系电话内有一个人虽然不是叫这个,但他的邮件名就是英文的wangxi。”
“王熙一直在为范横文做事?”顾年祎道。
“是的,找到这份东西之后就比较容易了,所以我们已经控制了他,一会你可以看审讯录像。”李邰说,“他招认了这几年一直在帮范横文研制最新的迷幻药品,其他的关于旗山的事情,也说的八九不离十,可以和何甜提供的证据对应起来。”
“范横文。”顾年祎确认道,“他指认的人是范横文?”
“嗯。”李邰道。
“棒!”顾年祎拍手道,“这样,范横文就跑不掉了!”
“顺带一提。”李邰说,“你们提供的那本乌溧的笔记本,内里有万年历上圈出了两个日期,最后是作为他的保险柜密码的东西,我们在王熙的工作笔记上也搜到了一样的东西。而且比较让人惊讶的是,他家中的每一个日历,就标注了那个日期。”
“和乌溧的时间是一样的吗?”顾年祎问。
“不一样。”李邰说,“这个纪念日看来是只有幸存者有,何甜就表示她完全不知情。”
“先不提这个问题,无论最后能不能作为有效证据,这批药品的发现已经是很重要的事了。”李邰道,“可怕吗?你觉得。”
“嗯?……”顾年祎应了一声。
“领域之内的精英,都在利用社会资源做着这种勾当。所谓复仇不过都是冠冕堂皇的话,他们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不可怕吗。”李邰说,“如果这是所谓正义,我只觉得内心发寒。”
“这次会连根拔起吧。”顾年祎说。
李邰抱着手臂,看向许洛:“测算系统内的那个密钥,如果暴力破解可能还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你们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施量宇说他不知情。”顾年祎道。
“施量宇现在说的话有可信度,但他始终在和范横文撇清关系。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把可以告诉我们的都告诉我们。”李邰道,“但我们真正要指控的还是范横文,和他手下的其他犯罪集团。”
“要不我再翻翻当年我爸留的文件。”顾年祎道。
李邰摇摇头,说:“许洛有什么可以提供的思路吗。”
许洛道:“我想和他聊聊。”
“可以。”李邰说。
“单独聊聊。”许洛补充说。
“什么意思。”李邰这下抬头看他说,“不开录像?”
“嗯。”许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