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寒天野不就是单下来了吗,他肯定得和你们说群口啊。”陈喜看了白瑞宁一眼,“正好让你们大爷考教考教你们功课。”
“大爷才来多长时间,就考教我的功课了。”白瑞宁嘀咕了一声。
声音虽小,但还是被陈喜听到了:“甭管来多长时间,他也是你大爷,考教你天经地义,你也别想其他了,好好准备准备你的节目吧,我只有一个要求,撒谎、圆谎不能用以前的老包袱。”
“啊?”白瑞宁直接哀嚎了出来,“这现编上哪儿编去啊!”
一旁的寒天野看着有些好笑,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眯了起来。
陈喜可不管他徒弟愿不愿意,反正他走了,他们演出队的节目质量不能下来,他之所以有这个安排,还是怕他不在,这些人会放飞自己。
节目安排好、都嘱咐完,陈喜直接去了央视电视台。
一路来到了电视台门口,陈喜和门卫说了一声,就有工作人员带他进去了。
坐着电梯,通过走廊,最终陈喜来到了一间休息室。
谢了工作人员之后,陈喜推门而入。
休息室内坐着几名年轻人,其中从外表论来说,最显眼的当要属坐在沙发上的那两人。
其中一人,肤若凝脂,相貌俊秀,虽然梳着短发,但是却有些难辨雌雄;另一人戴着眼镜,薄唇微抿,书卷气息浓郁,这两人就是吉庆堂现在最火的相声演员—乔花言、韩好春,而今天陈喜来到这边,目的就是要为这两人排演节目。
在场的其他人,有男有女,大部分是吉庆堂的弟子,剩下的则是助理。
他们看到陈喜出现,全都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打着招呼。
“师哥!”
“师叔”
“大爷好!”
“师爷!”
“陈老师!”
陈喜在吉庆堂里的辈分还是挺大的,这些弟子见面叫的都是师叔师爷,而工作人员则是喊他为陈老师。
“你终于来了。”乔花言则是拉着陈喜来到沙发前坐下,“上回看到你去戏楼了,怎么不多待会儿。”
上回陈喜和寒天野去吉庆堂戏楼,在舞台上看到的那位耍着刀枪棍棒的女将军,正是乔花言。
当初寒天野还给乔花言一个评语,那就是‘妖孽’。
“上回找成煜师哥有点事情,也没多呆,毕竟我那边还有演出。”陈喜笑着说道。
“师叔您喝水。”一名弟子将一瓶矿泉水递给陈喜。
有的时候吉庆堂的一些年轻弟子,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会跟着一些有通告的相声演员们出来,当个助理帮帮忙,也算是长见识了。
“谢了。”陈喜说完,侧身看向身旁的韩好春,“你最近怎么样啊?”
韩好春推了推眼镜,笑道:“还那样呗,有咱们这位花爷在,我也跟着吃香,有好几个通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