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我打飞的去揍他。
边樾的一颗心化成了水。
没有。
满心满眼只有一个林一年,哪里还能在这个时候去想别人。
他们拥抱亲吻。
心贴得比身体还近。
柔情又和心一起,化作了一滩温水。
边樾告诉林一年,他没有因此难受过,起初的时候,只是觉得朋友间不该有他这样的心态,所以去看了心理医生。
边樾握住林一年拿着丑龙的那只手,说:它在我心里,我反而一直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就像驯养一只宠物一样,他将它关在心底深处。
反而是你,边樾看向林一年,承认道:我有时候对你,确实不是朋友该有的心态。
独占的念头,这么多年里,总会时不时地钻出来。
正常的朋友不会这样。
边樾问林一年:会觉得奇怪吗?
林一年摇头,亲了亲边樾,反而说:我还因为你弯了,你会觉得奇怪吗?
边樾笑,他怎么会觉得奇怪,我巴不得。
林一年爽朗道:那不就好了。我喜欢你,你想独占我,也喜欢我,我们就是锅和盖,绝配。
边樾深深地注视着林一年,内心深处得到极大的抚慰。
林一年回视边樾,情不自禁地吻过去,边吻边问:那你以前想独占我的时候,他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是想哪种独占?怎么独占?
边樾边吻边答,音色低沉:想把你关起来。
关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密闭空间里。
林一年:然后呢?
边樾笑:我那时候没想那么多。
最极端的念头,也就是想着把人锁在自己身边,谁都看不到,除了自己。
其他的,还真没有。
林一年嗔怪:你还挺纯情的。要我是你,光关着可不行。
边樾低声:还要怎样?
林一年捧起边樾的脸,吻一下说一句:还要抱,还要亲
要抵死般的拥吻缠绵。
要让对方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彻底被自己拥有。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额头贴着额头,静静地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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