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靠在温暖的怀抱里,时辙忽地想起之前的种种,明知故问地玩笑道:“被子烘暖后还有别的事要做呢,你就直接防着我了?”
“没办法,见识过你睡着后的折腾劲。”骆行之闷笑,“我心有余悸。”
时辙有些不服:“我睡相有你说的那么差劲吗?”
骆行之突然问:“是谁小时候睡着自己滚到地板上?”
时辙:“……”
骆行之又问:“是谁小时候睡着后,睡得东倒西歪,脚还压我肚子上?”
时辙:“……”
骆行之还在继续:“是谁……”
时辙不等他接着说,直接用手捂住了骆行之的嘴。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手心被轻轻地亲了一下。
时辙触电似的缩回手,手指微蜷,有些羞赧道:“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你还翻旧账啊!”
骆行之:“是你先问的。”
时辙:“……我问的不是过去式,而是现在进行时!”
“现在睡觉也闹腾。”骆行之低笑着,“所以需要点额外手段管住。”
时辙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那如果是别的人这么闹腾,你也会这么做吗?”
“当然不会。”骆行之说,“你别忘了,在那之前我就已经认出你了。”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做到那个份上,大概从一开始就是开的双人间了。”骆行之缓缓说完,又说,“就像你觉得我对你很重要一样,对我来说,你也很重要。”
“我愿意特殊相待的,只有你。”
听着骆行之把这和告白似的话说完,时辙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了,扑通扑通地乱跳个不停,偏偏他这边还没做好什么准备,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恰好被子烘得足够暖了,时辙小声地提示了骆行之一句。
两人各自把身上的遮蔽物舍弃掉,又双双回到被窝里。
刚刚的话题就这么告一段落,时辙又突然记起了什么,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