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晚上,阳台依旧弥漫着草木花香,芬芳扑鼻。
有这满室的草木鲜花,晾晒在这的衣服很容易就能沾染上味道。
骆行之在阳台静站了一会儿,才折回屋内。
“看完了?意向如何。”见骆行之回来,时辙问道。
骆行之:“条件很好,我租。”
“够果断,我喜欢。”时辙笑着起身,“你要住哪间房间?”
骆行之略微思索:“你对门那间。”
“OK,那我这几天抽空收拾一下那间房间里面的东西。”时辙说,“另外既然你要确定要住,我就先给你说一下注意事项。”
骆行之:“你说。”
“其实大部分要点合同上都有写,我也没什么太多要求。”时辙想了想,“第一,尽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你合租的人是我,以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对你我都好。”
“第二,这房子只租给你,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带任何人来这儿。”
把话说完,时辙又觉得这条件好像有些不讲人情,补充道:“如果你的东西多需要人帮忙搬的话,我可以帮你。”
“我东西不多。”骆行之想了想,问,“你接下来不打算找对象了?”
时辙没想明白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跳跃到这上面来,有些懵:“为什么这么问?”
“你要是找对象,不让他住进来吗?”骆行之状似随意地问道。
时辙听明白骆行之在担心什么,担保道:“你放心好了,就算我找到对象,也不会让他搬进来的。”
怕骆行之信不过,他又理直气壮地说:“我为什么要让他住进来,以我换人的速度,他们搬进来没几天可能都要滚蛋了,还不如不搬,还省事。”
短短几句话,骆行之大概摸清了时辙的底,他难得起了开玩笑的心思,说:“你和别的男人同居,不怕对象介意?”
时辙笑了笑,浑不在意地说:“他哪有介意的机会,说不定在那之前就已经被我换掉了,你就放心租好了。”
更深层的想法他没说——花钱雇的名义对象而已,哪来资格管我的事。
“不说这个了,倒是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出来租房子住?”时辙问道。
骆行之:“和室友有矛盾。”
时辙忍不住故意夸张地揶揄道:“哇,那你不会也和我产生矛盾吧?”
“你会在我不在的时候乱动我东西吗?”骆行之反过来问道。
“那倒是不会。”时辙摇摇头,颇有些感慨,“看来你室友也是个极品。”
骆行之捕捉到他话中的深意,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