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下巴酸痛,被抱起来时还没缓过来,整个人趴在杜之年的身上,接吻都是软绵绵的。
他在男人的低声诱哄里放松身体,脱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挂在天花板的空调不断吹出暖风,破碎的声音盖过了机器运转的响声。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杜之年公寓的阳台,落在米色的瓷砖上,客厅虚掩的纱帘阻挡了向屋里蔓延的阳光,也掩盖住了情人热烈的缠绵。
两个人在沙发上厮混了一个上午,沈归晚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挣扎和迎合都被杜之年死死地掌握着。
到结束的时候,沈归晚的腰腿已经酸痛到近乎麻木。
他挣扎着要起身,才抬起腰就被杜之年拉了回来。
沈归晚后背上的淤青已经散了,伤口也早已愈合,痂皮掉落,露出底下新长出的皮肉,即使紧紧靠在一起也不会被弄疼。
杜之年搂着沈归晚的腰,将人圈在怀里,“陪我睡一会。”
沈归晚一早上没吃东西,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整个人累得都快虚脱了,被杜之年按住后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
他闭上眼,靠在杜之年的胸口上,很快就在温暖的怀抱中坠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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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鸳鸯锅
傍晚,睡梦中的沈归晚被阳光的余温唤醒。
他睁开眼,躺在床上盯着窗外西沉的落日放空了一会,涣散的意识才逐渐回拢。
眼前的天花板很陌生,沈归晚扶着腰坐起身,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客厅了。
杜之年趁他熟睡时帮他清洗了身体,又把他从沙发抱到了床上,现在身体除了有些酸软外没有任何不适感。
沈归晚揉了揉隐隐发酸的脸颊,低垂着头坐了几分钟,才慢吞吞地拿起床头柜上的衣服换上。
他换了衣服,把衬衫扣子一个个扣上,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朝着卧室的门走去。
沈归晚推开卧室的门,门锁转动发出细微的金属声,坐在沙发上看平板的杜之年抬起了头。
他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沈归晚,问:“醒了?”
“嗯。”沈归晚走到他身边坐下。
杜之年把平板放到一旁,手搭在沈归晚的肩上,把他往自己怀里一带。
“等一会外卖就到了,说好陪我吃晚饭,你没有忘记吧?”杜之年摸着沈归晚的肩膀,声音低沉地问到。
“没有。”沈归晚顿了一下,“我以为会出去吃。”
他刚睡醒,声音和眼神里都透着几分恍惚。
“周五人多,没有提前预定要排很久的队。”杜之年笑了笑,反问他:“你有时间等吗?”
沈归晚没说话,沉默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