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盛濡没说话摇了摇头。
“怎么样,刚才有没有伤着?”
肖凌也冲了过来,盛濡也摇摇头还是没说话,好像不太理解两人此刻的紧张是为了什么。
见孩子没事儿,肖凌和姜毅相视一眼而后用力一下拍在了盛濡的肩上。
“可以啊,滑得不错啊!”
“挺棒的,你刚才那个漂移!以前真没学过?”
盛濡又摇了摇头。
滑雪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后来父亲为了喝酒把电视也给卖了就再没看见过了,初生牛犊不怕虎,初试滑雪的盛濡哪里知道害怕是什么,只在危险的时候凭着记忆学着电视里的动作逃过了一劫。
从滑雪场回来三父子又坐在温泉屋里看日落,面前是香喷喷的牛排,姜毅和肖凌则喝着香槟。
下午估计是在滑雪场玩儿累了,自从有了第一次成功的尝试以后盛濡整个人就在滑雪场里玩儿嗨了,来来回回滑了好多遍,到最后一次滑下来的时候看到两个爸爸竟然在滑雪场里玩儿起了打雪仗的游戏,站在边上看了许久。
后来姜毅一个雪球朝着盛濡砸过来,肖凌拉着他一起反攻回去,三个人在滑雪场里玩儿了整整一个下午,到傍晚要不是肚子揭竿起义,估摸着要玩儿到滑雪场关门的。
杯里的酒喝完了,肖凌还想要一杯,被姜毅给制止了,两人回身的时候盛濡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睡着的时候嘴里还含着一块没吃完的牛排,手里还拿着叉子,满嘴的黑胡椒酱汁。
两人又是一笑,姜毅长臂一捞把盛濡抱起放在床上,肖凌拿了湿巾给他清理干净,安顿好了孩子两人又继续坐在观景阳台抽了会儿烟。
“凌哥,你会不会怨我?”
“怨你什么?”
“都没好好求婚就带你去登记了。”
肖凌一把拉过姜毅在侧脸上用力一亲。
“不是我要领养的吗?要怨也应该是你怨我才对。”
“嗯,对,我怨你。”
肖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追问道。
“什么?”
姜毅灭了手里的烟头,拉过肖凌手里的烟一口抽尽而后俯身贴上去,唇齿相依,薄烟从唇缝里溢出来,呼吸逐渐粗重,手上也开始没轻没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