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笑,说,还有一个。
我问是什么,路时月没答。
在林间树下,落日余晖洒了一地,他吻了我,轻轻地。
离开后,他遥遥望了眼殿内悲悯的佛像,叹道:甚怪。
而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却也没在问。
到了晚上,我们复又去听了京剧,这次我品出些韵味来了,就在那咿呀粉面身上,卸了妆的,一束清冷的雨夜玫瑰。
我不禁弯了眉眼,合着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路时月捧场如此,复合不过早晚的事。
我为保自尊,先道,分手?
他不应,只是笑了笑。
我便拿起折扇又敲他,路时月就说,好。
但这其实是后话了。
回到今夜,我们都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说,我的疼,他的笑,皆不寻常。
月亮在夜晚里床针引线,制造牵绊,我和路时月看见了,却假装没看见,那一瞬间,就都变成了月亮的同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