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无可忍,凑到沈绛颈后,嗓音低哑,“哥哥,你是故意的吧?”
沈绛轻笑了一声,没否认,“被你发现了。”
岑星咬牙。
“哥哥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敢做?”
“难道你敢?”沈绛故意贴近,把吐息扑在他脸上,反问道。
看着岑星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涨红的脸,以及咬牙发出的咯吱声,他的笑意愈发肆意。
一触即燃的气息。
对峙片刻,岑星向后退了退,拉开距离,清了清嗓子,避开目光,“确实不敢。”
岑星耐心的替哥哥擦着身体,尽量闭上眼睛,避免视觉上的刺激。
擦洗到腿的时候,即便闭眼,肌肉熟悉的手感也足够令心脏狂跳不已。
深呼吸已经忍耐到极限。
沈绛用余光看着岑星。
果然是气血方刚的alpha。
看着岑星猫着腰,动作拘谨,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把戏。他伸出手,用指尖在皮带上缓缓的划了一下。
他原以为岑星这次也会被调/戏的手足无措。
突然,蛮横的亲吻强行挤进的唇瓣,长驱直入的捣向喉咙深处。
剥夺了呼吸发声的自主权,肆意的在口腔中播散alpha的信息素。
胸肌被有力的五指猛地抓住,痛感传遍全身。
沈绛下意识扭动,正好被死死地按在浴池壁上。
窒息中,他看见岑星就这么穿着衣服迈入浴池。
想阻止,可只能发出呜咽不清的声音。
“……”
绝对的侵占性。
他甚至没机会反抗。
浴室水雾中,他只能看见那双幽蓝的眼睛中,自己不堪的表情。
沈绛急了,试图动用驯养员的身份命令岑星停止。
在窒息之海中集中精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每次即将成功,又会被亲吻的触感和沉重的呼吸声彻底打乱。
皮带扣开合的金属声,清脆冰冷。
沈绛瞬间意识过来岑星想干什么。
倒刺的触感凑到唇边时,脑内只剩下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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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天光透过叶影和玻璃落在洁白的桌布上,仿生人管家正在整理花瓶里的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