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一群人在舞台上蹦跶有什么好看的……”
“……都说了最烦艺术鉴赏课了,都说了老子吃不来细糠。”
“饿死了待会儿我们去吃什么?”
“……”
是一群青少年的声音。
沈绛瞬间噤声。
深呼吸了好几下,他才哑着声音道,“岑星!外面有人……”
他原以为岑星会识趣的松手。
可没想到,对方会变本加厉。
双手没了自由,沈绛只能任由摆布,被迫坐在岑星腿上。
呼吸绕道了后颈。
银白色的长发扫过肩头心口的皮肤,和黑色的丝带相交呼应。
柔软的发丝,和黑纱丝带的触感都不一样,像是世间最细腻的羽毛刷,轻轻拂过。
那层黑纱的长度有限,堪堪到膝盖。如果不并拢腿,还会更往上窜。
“阿绛。”
熟悉的声音,陌生的称谓。
沈绛愣了一下。
岑星从来都是唤他“长兄”,或者“哥哥”,从来没有对他直呼其名过。
就像他不会对长辈直呼其名一样,这是十分逾矩的行为。
同样,他的名字只有长辈或者同辈会喊。
“谁允许你这么喊的!”沈绛反应过来以后,气急败坏的想伸手掐背后的人。
这种尊严被挑衅的感觉并不好。
“阿绛。”岑星被掐,丝毫没有悔改的觉悟,“我偏要这么喊,以前我没发现哥哥的名字这么好听。而且,别人都能喊哥哥名字,我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我是你哥——”沈绛没说完。
浓烈的信息素让他的声音转调,他咬紧牙关。
岑星微微勾起唇角。
他喊了沈绛快十年的哥。
对于他而言,沈绛的地位同于师长,甚至高于师长,是绝对的权威。
但是这种簪越来带的愉悦感……
“嗯。可是现在,我是占有你的alpha,是你的——”
沈绛没给岑星说完的机会,暴怒的打断,“反了你了!”
外面,“隔间里有人吵架?”
“……没听清,没打起来就不需要叫管理员吧?”
“……谁吵架打架在洗手间隔间里吵啊,那么点空间太影响发挥了。”
“也是,听错了吧。喂那个谁,快点出来就等你了,你在里面吃饭吗这么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