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明显把岑星揪疼了,白皙的皮肤顿时泛起血色,但依旧纹丝不动。
什么时候他开始掰不过这个弟弟了?
惊恐中,沈绛又试了好几次。
均没能从岑星的压制下站起来,只能像一只无能狂怒的猫咪,胡乱的挥舞着爪子,靠吼叫输出。
岑星任由他的打闹,丝毫不予理会。
一手擒住沈绛的右臂,用牙齿叼着手套给另一只手带上,耐心的用棉球擦拭着伤口。
心疼之余,漂亮的血色,加上长兄呜咽般的抱怨,都在撩拨着神经。性别分化的那天,长兄也是身上带着殷红的伤口,脸上难得有几分脆弱……
岑星尽量把注意力放在伤口上。
刀伤沾了药,沈绛疼的咬牙,身体下意识一缩。
他感觉得到岑星下手很重,几乎把伤口的皮肉翻开来洗。
沈绛耐疼性好,但不代表感觉不到疼。
为了面子,他不仅不会发出一点声音,还要克制住生理上颤抖的冲动。
冷汗顺着脸侧滴在地板上。
为了忍痛,薄唇已经咬到充血。
“下手轻一点……”
最终,沈绛忍不下去,低声央求道。
岑星的动作没有放轻的意思。
沈绛报复性的在岑星肩上抓了一把,以表示抗议。
果然,清洗伤口的动作的确轻了。
但该来的疼痛一点都没减少。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感觉到压在身上的桎梏离开。
余光里,右臂已经被包扎好。岑星正耐心的帮他打着止痛剂。
沈绛喘着气,抽了些纸抹掉额前的汗,双目死死的盯着地板。
负伤情况下,他真的掰不过这个弟弟了。
刚刚分化成alpha时,岑星还瘦瘦小小的,不过寥寥几年……
意外的,岑星并没有追问他刀伤的来历。
也没有抱怨半句他乱抓乱挠的行为。
正好,沈绛本来就没想好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他爬上阁楼,换下了脏兮兮的帽衫,随意穿了件睡衣。
还没走到浴室门口,面前横过一只手挡住了去路。
“手臂上的伤,不能沾水。”
沈绛:……
好久不见,岑星怎么愈发喜欢管着他了?
沈绛拨开拦路的手,“有什么不能沾的?不能沾水我怎么洗澡?你帮我洗?”
说完,沈绛瞬间意识到这句话不太对劲儿。
他感觉到岑星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瞳眸收紧,像是捕猎前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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