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赞回忆了一下,“没什么,就是教了alpha分化时候生理上的特殊反应,让他有个准备。以及抑制剂使用方式,和没有抑制剂的时候怎么控制信息素。他解剖学的不错,生理构造以及避孕理论不需要我多讲。噢对,还教了面对心悦之人,怎么分辨是出于真心喜欢,还是出于生理冲动。”
这么一说,也没什么特殊的,沈绛陷入沉默。
卡赞:“怎么了?”
“他不粘人了,还有点躲着我,”沈绛叹了口气,“他甚至不抱着我睡觉了,连摸头都不让摸。”
“你之前不是抱怨他太粘人了吗?干什么都先想到长兄,吃饭睡觉都要粘着你,现在人家长大了独立了,你又嫌弃不够粘人。切,男人。”
沈绛:……
他没反驳。
晚上沈绛垂头丧气的回到宿舍,岑星已经在桌子上配着针剂等他了。
做完基础检查,打针的时候,沈绛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问。
阁楼内的灯光幽暗,巨大的落地窗正好能俯瞰军校瑰丽辉煌的全景,沈绛瞥了一眼窗外的风景,尽量漫不经心的问道,“话说岑星,那天卡赞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怎么你现在突然不粘人了?”
说完,沈绛又急忙补充道,“例如碰过你背心和短裤覆盖的地方。如果有这种行为,我现在就去杀了他,认真的。”
“没有。长兄为什么会这么想?”
沈绛:“你突然不粘着我,连头都不准摸,也不挨着我睡觉……”
他有点语塞,又想起来卡赞说的,岑星粘人的时候他嫌弃,现在岑星长大了,他又怅然若失,就是贱得慌。
“是在学校里有同学欺负你了吗?有什么事和哥哥说啊。”
岑星垂头道,“没有。”
沈绛:……
他记得岑星刚刚回家的时候就是沉默寡言,但粘人。
沉默了一会儿,岑星继续垂着头说,“长兄……想听实话吗?你可能会生气。”
“你说,我肯定不会生气。”
岑星这才唯唯诺诺的开口,眼睛里写满了认真,“卡赞哥哥教我怎么区分对一个人是真心喜欢,还是出于生理冲动。我按照他教我的方式仔细想了想,我是真的很喜欢长兄,想抱着长兄睡觉想和长兄贴近,想和长兄一辈子在一起,想和长兄结婚。我和我的室友分享了这件事情,我室友说‘想和哥哥结婚’的想法本身就十分有问题。我不信,自己又去图书馆查了查,发现这个想法的确有问题,所以要克制自己离长兄远一点。”
沈绛听完愣了好几秒。
回过神,没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因为这个?”
“长兄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