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衍没给孙望说话的机会,他把所有人打发了,一点儿不避讳地跟穆临之回房上锁。反射弧度九曲十八弯的孙望终于品出了些东西,他惊恐地拉着徐舟吾,大呼小叫:“我靠!他们俩怎么了?!”
“好奇啊?”徐舟吾冷笑:“你自己进去看看呗。”
“嘤!”孙望不敢,但他特别好奇,脱口而出:“闻哥什么时候成的基佬?”
徐舟吾:“……”
牛逼啊,这回领导的小鞋要层出不穷了。
屋里的两位回到自己的舒适区,完全不理睬屋外如何惊天动地。穆临之架着闻衍的双腿钉在自己腰上,他把人困在落地窗边,强势发动自己的进攻,完全不给闻衍反抗的机会。
闻衍被穆临之吸吮着脖颈,在晕眩中血脉喷张,他伸手抓住窗帘,却扯着落了一地。
城市中灯光洋洋洒洒,透过玻璃照亮满室,他们吻得忘乎所以。等闻衍再次回过神,发现彼此已然坦诚相见。
“不是,等会儿,”闻衍稍微恢复些理智:“宝贝儿,他们都在外面呢!”
“没事,”穆临之拖着闻衍把他扔上床,“哥,你叫得轻点儿,他们听不见。”
要不说二十出头的年纪如狼似虎,多来几次,闻衍还真招架不住。
闻衍觉得。寓言。今晚穆临之有些反常,尤其是对徐舟吾的态度,但这反常来的莫名其妙。没等细想,他整个人咸鱼似的被翻了个面。
穆临之攒了好几天的劲使得缓慢,闻衍抖着眼角,在剧烈的刺激中突然看见床边散落的两件贴身衣裤。
闻衍:“……”
好么,陈年老醋的槽口找到了。
那两件贴身衣裤是徐舟吾早不知道八百年来这儿过夜时落下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塞哪儿了,却被穆临之捞了出来。
当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穆临之的占有欲也愈发明显和强势——他受不了一丁点与自己无关地过去,即便闻衍当时淡漠无谓的感情观。
他恨不得——
“哥,”穆临之喘息粗重,他咬着闻衍的耳廓看似深情款款,动作却逐渐粗暴,“我想把你拆骨入腹,我们血肉一体,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这种想法血腥又残暴,所以穆临之觉得自己也许从骨子里就是个变态。
“啊——”
闻衍再也忍不住,他在疾风骤雨的碰撞中与穆临之十指紧扣,难耐呻吟。
寓小言。
他们紧紧挨在一起,在光影的映射下,渐渐成了一个人。
闻衍好像才刚闭上眼睛,还没来得及做一个完整的梦,天就亮了。窗帘被穆临之重新挂上,他在清晨的阳光下搂着闻衍,说:“哥,再睡会儿?”
“不了,”闻衍挣扎一番后起床:“屁股后面还有一堆事,上班了。”
“好。”
闻衍现在这状态再开车属于疲劳驾驶,他有自知之明,直接坐上副驾驶又闭目养神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