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穆临之想,我会剔除所有血脉关联,干干净净地走到你身边。
闻衍直到进屋也没有松开穆临之,他们紧密相拥,亲昵接吻。穆临之把闻衍架在门板上,衣物散落。
穆临之打开客厅地的灯,却被闻衍在百忙之中又关上了。
“临之,”闻衍抬着腰,偏头给自己渡了一口新鲜空气,“别开灯。”
穆临之:“怎么了?”
“我看不见。”
“什么?”穆临之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闻衍低吟一声,大喘气似的在颤音中补充一句:“这样我就能好好感觉你。”
穆临之心口剧烈跳动,他粗重地喘着气,问:“感觉我什么?”
闻衍搔着穆临之的耳朵,轻飘飘地撩拨,“感觉你在我身上驰骋。”
穆临之被撩得血脉喷张。
可真是太刺激了,穆临之想,不开灯就不开灯吧,反正人被困在身下,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穆临之觉得今晚的闻衍很不一样,这让他感觉很奇妙,奇妙得欲罢不能。
他们俩天翻天覆地,闻衍交出了全部主动权,任穆临之为所欲为。
穆临之太投入了,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实际上,闻衍自从在邮轮上头部受了一击之后,视线就有些不太正常了。他在路上开车时就非常谨慎且缓慢,完全凭着意志力和车技才平安走完一程路。
下车到家后,视野完全模糊了。
这种模糊接近于瞎和高度近视中间,发展的很突然,闻衍仔细想了一下,应该跟自己脑袋里的血块有关系。
但闻衍不想在这个时候给穆临之添堵,所以自己只能曲线救国地把这一晚上糊弄过去。
第二天一早,时间还没进入正式上班阶段,闻衍家门铃含蓄且锲而不舍地持续响了半刻钟,闻衍听得着,但看不见,他睁开眼就是白茫茫的模糊一片。然后,闻衍重新倒回被窝里,非常不愿意起床。
穆临之服务到位,他亲了亲闻衍的耳垂,说:“哥,你再睡会儿,我去开门。”
闻衍拖着长音‘嗯’了一声,之后再没动静。
穆临之开门前只套了件长裤,打开门后,他与徐舟吾四目相对。他左手油条,右手豆浆,看着像慈善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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