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找了很久,都没有合适要求的,她好像又急着用钱,只能把这些外来因素摒弃。不过我听说,她现在工作的这家人,夫妻俩偶尔会带着孩子外出过周末,林芬就会把自己儿子带回那住处,主人家不知道这事儿。”
闻衍:“那你们呢?公司章程里对此类事情没有要求吗?”
家政工作人员尴尬一笑:“章程是死的,人是活的。警官,干苦力活的谁有容易的时候啊,只要不出事、只要没投诉,我们公司也是心照不宣的嘛。”
闻衍没搭话,“她号码有吗?给我一个。”
“有有!”
闻衍盯着那串数字许久,眼力见十足的家政工作人员该问的不该问的一句废话也没有,他除了报了一串号码外,把林芬的工作地址也顺便告诉了闻衍。
闻衍把着椅子转了个圈,他拎起自己那间超耐脏羽绒服,起身往外走。还没走出屋,迎面碰上徐舟吾。
“阿衍,你出去啊。”
“嗯。”
“正好,有情况跟你说一下。”徐舟吾用了他平生最快语速:“我刚跟孟竺的班主任了解了下情况,孟竺周五根本没去学校,他妈妈——就是林芬说他生病了。我觉得这个林芬有很大问题,我刚给她打了三四个电话,没人接!”
“我知道,”闻衍边走边说:“我正准备去找她,一起走吧。”
“好,”徐舟吾来不及到办公室喝口水,立刻调转方向,“阿衍,你觉得那两个小孩现在在哪儿?不会让林芬藏起来了吧。”
“难说,”闻衍神色凝重,“我又仔细看了遍监控,孟竺在周四晚回岛后没出来过。”
就在此时,一名警员慌张地匆匆跑过来,而徐舟吾捏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
“徐哥!”电话是留在洋花岛走访的警员打来的,“我们上门问了大半个村的人,有人看见上周五深夜,孟德友报着个什么东西往山里走了!”
徐舟吾猛地一怔,“山?什么山?”
电话那头的人还没回话,那名警员已经跑到闻衍跟前,他的脸色和奇怪,“闻副!”
闻衍的心一跳,“怎么了?”
“有个女人来自首,她说自己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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