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衍刚挂电话,袁园带着位女老师匆忙跑过来,“闻副,有情况汇报!”
女老师气喘吁吁,娇娇弱弱地看上去哭过一场,她披头散发再不顾不得形象,看见闻衍,知道他是领导,立刻跑上前,握着闻衍的手,声音发着颤,“那个人叫缪阿五!”
闻衍皱眉:“你认识他?”
“不、不不,不认识,我记得他!”女老师慌忙解释,“我们学校上个月招聘保安,缪阿五来面试,没有通过,我正好记住他了。”
话里有话,闻衍:“怎么了?为什么印象这么深刻。”
“他长得不好看,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不好看,就是有时候会面目狰狞。当时我问了他几个问题,他可能不耐烦了,露出那种表情,非常吓人,而且这人说话颠三倒四,身上全是酒味,不像正经人。我们学校是打着高端教育的牌子,保安的门槛可比不其他学校,学历不说,起码自身条件要合格啊。这种人来幼儿园当保安,不得把小朋友都吓哭啊!我当场就回绝他了。”
女老师越说越颤,“不会因为这个事他来报复的吧?”
不可能。
按照老师的说法,这种存在职场缺陷的人,应聘的时候到处碰壁是常有的事情,不会记着一家幼儿园来这么一场丧心病狂的报复。
这种血腥程度,不像是一个不痛不痒的拒绝引出来的。
闻衍:“老师,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事情吗?”
女老师绞尽脑汁想,最后丧着脸,“我让他出去之后就不知道了啊。”
穆临之从进入现场后,视线一直在缪阿五身上,“如今这世上,变态层出不穷,一言不合就能让某类人举刀灭满门。报复带着需求蓄谋已久,不差一两句话的刺激。”
徐舟吾没听懂,“什么意思?”
“……”闻衍:“说人话。”
穆临之用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申洲市大大小小幼儿园能叫出名字的就有十几个,而价格不菲的私立幼儿园不论从师资力量和安保程度都是更加严谨的。这个缪阿五亲自来踩过点,说明谋划已久。最后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来这么一遭,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吗?”
“没有,”袁圆说:“我刚问过现场警员了,他们原本派了谈判专家,可缪阿五拒不接受,甚至非常抵触。他胡乱挥刀,还伤了一个孩子。所以现在不敢轻举妄动!”
闻衍眉心一跳:“他劫持的孩子受伤了?”
“嗯!”袁园说:“我们的人不能靠近,无法判断伤势,但从出血量看,情况不太好。”
“妈的,”闻衍忍不住喷了一句,“这事必须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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