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迟,好久不见。”
反应过来之后,严雪迟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
还真是一语成谶。
中午刚说着,这么多年过去,估计谁也不记得谁了。这才过了多久,严雪迟都替自己这张脸觉得疼。
“好久不见。”转身回头的时候,严雪迟还是给予对方了一个笑容。
“没带伞吗?”经过时间的洗礼,当初那个轻浮少年的面容已经多了好些沉稳。开口的声音也少了些傲气,多了几分温柔。
“带了,给别人了。请问穆顿少将有什么事情吗?”严雪迟也不傻。
雨中送伞外加直呼其名不带姓氏,除了那两个发小是真的关心他。别人基本都可以归为目的性.接触。
尤其是前任这种说来尴尬的身份。
“没什么事情。就是好久不见,和你打声招呼。”
严雪迟闻此还是笑着回应道,“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
“既然好久不见,不如一起去喝一杯?”
“不了,我家里的那位等我回去做饭。”严雪迟拒绝的十分干脆。
倒也没说假话,养的大橘的确等着严雪迟回去给它喂饭,都等了一天了。
“如果没有记错,雪迟现在还是单身。”
严雪迟听到这儿已经有些不悦的眯起眼睛,“不,你记错了。”
“是吗?”贺佐说完之后,目光移向了严雪迟手腕上的那个通讯手环。“这种手环,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是皇室特有的?”
严雪迟没接话,下意识的将手往后缩了一下。
“能让我知道,雪迟家里那位到底是谁吗?不过如果真是皇室的人,也不会被你藏在家中。回去做饭只是逃避的借口对不对?”
“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严雪迟抬头,毫不避讳的将目光和他正面相对,“穆顿少将,我倒是知道一种方法,能将人的胳膊拧脱臼,再按回去。不会留下痕迹,医生也查不出来,但其中的痛苦只会加倍。”
“是吗?我不过我还是更倾向于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贺佐说完之后没有顾严雪迟的意愿,兀自向前走了两步,“是乖乖和我去喝一杯,还是说,想让我用比拧脱臼更为粗.暴的方式对待你?”
严雪迟没接着荤腔,转身就准备离开。
只是还没走,衣领就先一步被拽着。
随即肩上落下来了一件宽大的军装外套,温暖干燥,还带着些烟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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