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先回去休息,我需要回族里去问问长老怎么能快点搞出来,一直疼也不是办法。”篱盯着我的肚子皱眉,一脸严肃,嘱咐小倚道:“帮他买点吃的,肚子上摸不到肉了。”
我本来以为他是在担心珠子,毕竟鲛命关天,一听他的话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含着两泡泪说:“如果到时候实在不行,保小的也可以......我爸妈的养老就托付给你们了!”
“呸呸呸!”小倚急的变了一条触手猛扇我脑袋,说:“快单脚跳三下!”
这从哪儿学的乱七八糟的......我被他两条手架着跳了几下,感觉到珠子在胃里晃荡。
“停!等一下!”
恶心想呕吐的感觉袭来,我僵直在原地,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人身上有两个出口,那我有没有可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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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仅去蹲坑要带板凳,就连在宿舍也要随时往脑袋上挂个桶,上下严防紧控出逃。正好这段时间都在宿舍搞毕业论文,我索性连宿舍楼的大门也不出了,寝室和卫生间两点一线。珠子这两天又没了什么动静,但我能感受到它在准备离开,这种感觉很难说明,不知道我妈当初怀我的时候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我想我妈了。
篱回去了一趟给我带了一堆五颜六色的珍珠用来玩实物版消消乐解闷儿,但我请他估算了一下价格后碰都不敢碰了,我可能要发财。
小贾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说实话这辈子没吃到过这么多见都没见过的海鲜,喔对了,他是一只螃蟹,我看到了他把手变成蟹钳去剪鱼肉。
小倚现在肆无忌惮的变真身,坐在上铺就能完成一切诸如“想喝水但水瓶在下面”“偷吃小贾床上的零食”以及“摸摸我的肚子”,不过最后一项经常以被篱拍走结尾。
我习惯了和篱同床而眠,这段时间我的睡眠质量突飞猛进的提升,就是白天整个人也有点发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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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说就是今天了,但他们三个都被系里叫走参加运动会去了。他万分不放心我,临走时塞了个海螺给我,说一旦有情况发生就可以吹响这个,能召集他们的族人,
不过最近外地鱼来这要做核酸比较麻烦。这就相当于个军令牌啊!我恭恭敬敬地把它摆在桌子上,自己在床上躺好挺尸,虽然觉得肚子里毫无动静,但也在随时锻炼收缩臀部肌肉和下颌,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嗓子忽然一阵奇痒难耐,同时小腹又开始绞痛。每咳一次都费力的仿佛要了我的命,肠子像开了二倍速似的拧巴,我艰难地扒着栏杆起身,咳的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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