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有人,只有蓝色的雾气。
君焱墨蹙了蹙眉,面露杀气。
随手一挥,那些蓝色的雾气散了一大半,但一声声凄凉的哭声不断涌进他的耳朵。
这些哭声紧密且嘈杂,足足过了一分钟,哭声停止,一声声怪笑又接连响起。
刚刚那些散去的蓝色雾气随着笑声的响起开始不断凶猛的朝君焱墨过来,君焱墨不屑的笑着,这一次他没有再把这些蓝色雾气弄开,而是静静的站着看着那些蓝色雾气把他团团围住。
心中算着时间,果然很快的,他周围的场景就换了。
还是一间狭窄的屋子,这里没有蓝色的雾气,有的是到处能呛死人的霉味。还有满地的老鼠蟑螂。一张破木板床,床上有个半跪着穿着大红衣的低头男人。
更诡异的是他身上穿的牧白那白衬衫也不见了,换成了一件大红色的嫁衣。
一件质地廉价到随手一扯就能扯破的嫁衣。
“君影帝,这衣服穿你身上还真是有出嫁姑娘的味道,不对,比那要出嫁的姑娘都还好看。”
抬头看见一身红的牧白冲着他笑。
弄的他脸登时烫了起来,“再好看也没有牧神探你好看。牧神探真是好兴致,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看戏?你是打算一辈子就在这里当新郎官了?我这不顾生命危险的过来救你,你好意思说这话?”
牧白收了笑,“大哥,你现在穿的是新娘的衣服。我要是当新郎官可就当你的新郎官了,委屈了你多不好。你麻溜的先把我从这个小破木板上弄开,老子的腿都麻了。”
这时君焱墨才发觉床上半跪着的人有些不对劲,那双膝盖像是被502胶水给粘在木板上。
大长腿一跨,来到床边。
“我腿被胶水粘住了,你帮我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
君焱墨伸出手去碰了碰牧白的腿,“你粘住的不过是外面的衣服,把衣服脱干净了不就能起来了?真没想到牧神探连这么小的办法都想不到”
牧白呵呵两声,想着这次出去了再给他催眠时,一定要蹭着他睡着了揍他一顿。
气呼呼的打算把身上的衣服撕掉,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大笑。
“咯咯咯,桀桀桀桀,脱什么衣服啊,天地都没有拜,就着急洞房啊?你们都是这么猴急的吗?”
该死的,又是那个神经病鬼。这声音跟那锯木头的声音一样,难的很。
他还是第一次碰见发神经的鬼,说是看他长的好看就非要看他成亲。偏偏还狡猾的很,刚刚运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有逼它现出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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